隻不過,我那個時候大大咧咧的,並沒有當一回事兒,還指責大柱子鼻子有問題,因為我根本聞不進身上有什麼味兒。
後麵離開陳家村後,進了醫院遭罪後,我就開始有味兒了。
哪怕現在不碰死屍,亦無法淡化這股子臭味兒。
做乞丐,我還不至於臭到這個地步,竟然連洗了澡後,都無法把這個消除。
我看著自己的手,有些白晰,隱隱泛青,像是個病人的,一直沒有血色。
上一次在夢中,我的血就已經黑了。
這一次,會不會......
這新輸的血,不至於吧?
帶著好奇心,我用小刀把手指頭劃破,上麵滴落出來的血液,一下子就將我打進了深淵裡。
果然是黑的。
還好,是現在才黑的,如果是在醫院裡麵就黑了,怕是要把那些醫生給嚇個半死吧。
這血液的黏稠度太濃了,幾欲凝固。
血都不流通了的時候,人還能活著不成?
但,除了有些臭以外,我也並無任何肢體不適。
這讓我很是費解。
大約等到淩晨12點時,山下的農家小院子裡麵,突然傳來了呼天搶天的聲音。
所有的燈光都已經打開了,院子裡麵鬨騰得很厲害,隱約能看到人影晃動。
隻是這晃動也隻是持續半個小時後,就一下子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