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隻是一些奶水後,他們的臉上都有了如釋重負的表情,看向我時,也多了幾分友善。
我把孩子放下來,她已經餓得哭,哭了睡,睡夢裡都還在吧唧嘴,說不出來的可憐。
我把奶放在火上小心翼翼的煮起來,又尋了一個乾淨的小木碗和小勺子。
條件簡陋,隻能用這般原始的辦法,給孩子喂食。
沒有奶瓶,一小碗的奶,喂了半個多小時這才見了底。
不是嗆著了,就是漏了,喂得我心力交卒。
可恨的是,對於這些,這些人都不知道,已經完全把這個孩子默認給我帶,而他們則操辦起產婦的喪事來。
一個大木板子上,女人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頭發也被梳理得一絲不苟。
在其身上,用無數的鮮花點綴著,竟然也有那麼幾分聖潔美麗的樣子。
我以為他們會停屍幾天後,再行事。
沒有想到,在傍晚的時候,就已經把屍體抬走了。
同時,屋子裡麵關於產婦的一切東西,也都被打包帶著,和產婦一起帶走。
看著空空蕩蕩的屋子,我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決定把孩子背著,去看看情況。
說實話,路還挺遠的,我以為好歹要刨個坑,或者去湖邊來個水葬。
沒有想到,和那草原上的民族一般,竟然選擇了天葬。
此時,我們爬上了這附近最高的一坐山,我在這裡,看到了很多的人骨,想來,這裡是他們這些原住民死後的最後歸宿。
這樣的環境下,說實話,我早已經免疫了,並不覺得有多害怕。
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看不到什麼陰魂存在,也沒有勾通天地陰陽的能力。
我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小心地給這個女人念起了超度經文,希望她能順利的轉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