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一個淒風苦雨的晚上,葡萄乾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他走得挺安詳,臉上沒有什麼痛苦的痕跡,就是身子瘦得已經皮包骨,抬起來的話,還沒有半大的孩子那般重。
我知道,這隻是開始,很快,這裡的人也會一個一個地慢慢地死去。
我沒有再逃亡,除非我能把這個孩子一起帶走。
但顯然是不行的,她真的太小了,我能帶著去哪裡。
而留下來的結果,就是這裡的人,一個也逃不脫的,都得死。
此時,其中的一個產婦已經到了臨產期,沒有想到,和葡萄的死撞到了同一天。
沒有人顧得上處理葡萄乾的死屍,都在忙著給產婦接生。
我沒有再插手生孩子的事情,因為這個女人的運氣還不錯,很平安順利的生下來。
至於能不能養大,那已經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我的風水師能力啊,想想也有些悵然,這東西好歹有的時候,也是挺管用的。
我帶著孩子去采摘鮮花,這個時候的季節,這個地方要稍微的高寒一些,所以,還如同春天一般,到處都開滿了山花,想要采摘一點的話,是十分便利的,幾本上出個門左拐,就能隨意薅一大把。
我把梅子乾他們提前準備好的木板取出來,把葡萄乾抱上去,鮮花一妝點,就等著人來將其抬到山頂上去。
說是山頂,也就是一個小土坡而已,這裡的地勢都很平緩,沒有什麼大起大落的惡劣環境。
這一等,就是很久,這個女人足足生了三天,這才把一個男孩兒生下來。
平平無奇的一個小男孩,因為被產道夾太久了,出來後腦子都變型了,有些不太聰明的樣子。
不過,能吃能睡的,小的時候也看不出來是個啥,得長大些後,才能更真觀一些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