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她的眼睛已經不再是從前那般的明亮,而是有些許的迷糊。
“大大,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渾身都沒有力氣?”
她試圖抬起手,想要坐起來。
尋常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此時做來分外的艱難。
我看到這裡,差一點點就落下淚來。
但還是怒力的收斂好情緒,對其安撫起來。
“你不小心感染了風寒,有些發熱,等你病好了,自然也就沒有事了。”
聽到這樣,她輕籲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啊!”
接著,她告訴我,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麵見到一個陌生的人,對方是個很溫暖的人,和她講了很多有趣的見聞。
然而,後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陌生人不見了,任憑她怎麼找都找不到,急得團團轉,身上的汗水都急出來了。
聽到她這般說,我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現其已經退燒,而且,如同她所說的那般,身上的汗水已經把衣裳都打濕了,看起來應該是快要好了才是。
小花生了一場大病,把那所謂的陌生朋友,當做是夢一場,很快就遺忘了。
然而,這一幕早已經烙印在我的腦海裡,除非必要,這輩子我都不能再借這個孩子的手,再去增添任何殺戮。
她就這般無憂無慮的生活著,比什麼都強。
我喜歡看著她在陽光下,肆意開懷大笑的樣子,那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救贖。
然而,很多事情,並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在我都已經快要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時,意外終於發生了。
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亡魂,一下子就把這個仙境一樣的地方,渲染得像個鬼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