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個頭發真沒有什麼用,你把它留著不過是麻煩,剪了才是最好的。”
“你要聽話,聽話的人才會有糖吃,知道了沒?”
她說完後,也不管我的意願是什麼,把我的腦袋強行按到她的膝蓋上,然後,對著我後腦勺的發根處就要剪下去。
我一把拽過頭發,對其道:“你是不是嫌棄我老了,還想給我把白發也染黑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說的什麼蠢話,我怎麼可能嫌棄你。”
末了又沒好氣的加上一句:“我若是真的嫌棄你,哪裡還會為你做這麼多,早就離得你遠遠的了,哼!你個麻煩精。”
這話,帶著一絲絲小撒嬌,還有一絲絲說不上來,道不明白的誘惑。
反正,我原本是堅守陣地,堅決不讓她剪頭發的,此時也迷迷糊糊的,沉浸在她的溫柔鄉裡。
等清醒過來的時候再一看,哪裡還有什麼頭發,就連韓醫生都已經離開了。
她給我的理由是,她突然心血來潮,想要做個某方麵的研究。
於是,她忙去了,把我一個人晾在原地,半響都回不來神。
我還以為,她穿成這樣,今晚注定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現在想來,我真的是想太多了,對方沒有這個意思,而我其實......身體貌似也不行。
唉......真是惆悵不已。
還是繼續看那個分身的日常,打發一下這漫長而又孤寂的生活吧。
現在這個生活,說實話,無聊得能令人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