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的手裡是有砍柴刀的,這是離開的時候,幾個乾強行讓我帶上防身身的。
也沒帶多少,畢竟物資有限,這個刀,還是我當初留給他們的,現在又還到我的手裡來,被仆人拿著去用,也正是合適。
仆人不敢違背我的意願,果斷的衝回去,在山洞裡麵就哢哢哢一通亂殺。
我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裡,靜靜的等著結果。
雖然挺殘忍,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殺,殺得多了,人的心也就麻木不仁起來。
萬般生靈皆可憐,他們憑什麼站到我的頭上,威脅我的生命安全。
可以說,我和他們糾纏到如今,不管怎麼做都不過份。
但凡違背自我意願的,存在就是傷害,更不要說,他們真的想傷害我。
我這裡正在想著仆人還需要多久才能殺乾淨,耳朵一動,身後竟然有異響。
有漏網之魚正在向我靠攏。
麻蛋!
忍不住爆了個粗口。
什麼狗屁玩意兒,如此糾纏不休。
真當勞資是吃閒飯的不成。
怒向膽邊生,我頭也不回的甩手一把藥粉子。
這是我精心準備的,就專門為這些黃皮子準備的。
彆說才這麼屁大一點,不是一頭大象來了,也得被我藥翻。
身後的動靜停了一下,但,很快動靜又來了。
顯然,對方不是尋常之輩,抗藥性比較強。
我也懶得和對方來虛的,軟的不行,那就隻能來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