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此人是個匪盜或者欽犯,自己就想辦法把他送進離明司,換取功勳和銀兩!
一想到這,江寒看著這人就感覺仿佛在看著一筆大業績!一大筆銀子!
那人微一沉吟,似在遲疑,隨後便道:“恩公救我一命,不敢隱瞞,在下名叫餘傲,京都人士。”
餘傲?好熟的名字......我是不是在哪裡聽過?
餘傲!那個逆種文人?!
我*你*!
江寒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表麵上卻依舊平靜,毫無變化,道:“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餘傲道:“我本是京都商人,經商至此,遇上劫匪,被洗劫一空不說,還險些死在劫匪手中。”
“真是膽大包天的劫匪!為何不報官?”
“自古官匪是一家,我便是報了官,才落得如此下場。”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天下的狗官竟這般多......難怪聽說還有什麼離明司,日巡司,都是以百姓為魚肉的鷹犬!”
江寒臉上充斥著憤憤之色。
“你在這裡好好養傷,我出來時身邊沒帶藥,等我回去,再給你送藥來。”
“多謝恩公......此恩,餘傲必定銘記在心,他日必百倍報之!”
江寒平靜地走出了茅屋,上了馬車,回寧國府。
一出清河村,江寒便立馬道:“青萍,去青衣巷,采翹茶樓!”
那裡正是離明司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