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國學府的大學士楚靖受好友鐘離無憂的邀請,前往寧國府教授江寒策論經義,誰知今日卻神情大變的離開了寧國府,顯然是讓江寒氣著了。
這件事很快就傳得沸沸揚揚。
“連楚大學士也生氣了,這江寒到底做了什麼?”
“此子狂悖無知,勢必惹怒了楚大學士!”
“這小子為了揚名,竟自稱文曲星下凡,還說什麼我們大虞才子加起來都比不上他一個人,簡直狂妄至極!楚大學士必定受不了他的狂妄!”
很快,這些話也傳到了許月眠耳邊。
許月眠立馬來見江寒,在書房中會麵。
“江寒,如今京都之中顯然有人在針對你,今日楚靖離開了寧國府,不知讓誰傳出去,現在許多書生都在抨擊你狂妄自大。”許月眠道。
江寒皺眉道:“會是誰在抨擊我?玉庭書行的人?”
許月眠搖頭。
“不是玉庭書行。護國公竇建明你應該知道。”
“當然,大虞最有權勢的國公之一,此人還是當朝刑部尚書。”
“他的庶子竇天化是京都有名的四大紈絝之一,前不久,你在望江樓上得罪過他。”許月眠看著江寒緩緩道:“雖然最初那批傳謠的人已經銷聲匿跡,但還是讓我抓到了兩個,那些謠言就是竇天化派人所傳。”
江寒眉頭緊皺。
他想過殷家,想過玉庭書行,確實沒想過竇天化。
相比竇天化而言,前兩者更有害他的理由。
誰知道竟是這個人。
果然,紈絝子弟再不務正業,但在大家族中長大,也比一般人聰明,絕不是什麼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