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這有什麼。”
“是啊!”
江寒走後,許月眠越想越不對勁。
發現雲愁沒喉結,為什麼怕自己掐死他?
還有妹妹這兩天的神情也很不對勁啊!
......
江寒回了家,心想暫時還是彆去找許雲愁了,還是再等一段時間吧。
便繼續埋頭讀書。
接下來這段時間裡,他都在認真讀書,期間有兩次到許府找許雲愁,想向對方道個歉,但每次去了都被家丁告知,小姐不想見你。
江寒也很無奈,知道自己那天做得太過分了,許雲愁好心給自己煮醒酒湯,自己還脫了她的褻衣,人家不願見自己也很正常。
而另一邊。
將自己關在房間中,思考了一個月的楚靖終於出來了。
出來時,楚靖臉上的頹廢已經消失不見,雙瞳澄明有神。
接著,楚靖在家人的服侍下喝了兩碗粥。
“備轎,去鐘離府。”楚靖道。
“爹還去鐘離府乾嘛?鐘離無憂和江寒害得爹如此,再去做什麼。”飯桌上,楚靖的女兒楚秋月抱怨道。
楚靖眉頭一皺:“江寒害我?”
“可不是嘛!要不是江寒氣的爹,爹怎麼會待在房間那麼久。”楚秋月道。
楚靖嚴肅道:“荒謬!誰說江寒氣的我?江寒不僅沒氣我,還算是我的恩人。”
一家人都懵了,恩人?楚靖不是悶在房間久了,悶出病來吧?
眼見楚靖往外走,楚秋月忙道:“爹,你不是還要去教那個江寒吧?”
楚靖腳步一頓,聲音低沉:“不教。”
家人鬆了一口氣,就聽楚靖道:“江寒,可為吾師,我教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