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道:“好吧,既然你們不怕我搶風頭,那我就隻好吟誦一首了......不知這場文會的題目是什麼?”
聽到這話,夷國人臉上嘲笑之色更濃,而大虞文人都想把自己的臉埋到桌子下了。
搞半天,你連題目是什麼也不知道?
孔雲世子微笑道:“這場文會是詞會,任選一詞牌,寫中秋之景,中秋之情。既然江寒你要寫詞,那便寫出來,本世子也很好奇你在大醉之下,能作出什麼詞。”
孔雲世子雖然聲音溫和,但還是帶著些許嘲諷之意。
江寒道:“不知道現在最好的詞是哪一首?”
“如今榜首的,是弓天絕的《水調歌頭·中秋》。”孔雲世子溫和解答。
江寒醉態惺忪的道:“好吧,既然諸位都讓我作詞,那我就來一首震撼千古的中秋詞!哪裡有筆?”
一聽這話,夷國人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震撼千古的中秋詞?這小子真是醉瘋了!”
“哈哈哈,我等就等著大才子你的震撼千古的中秋詞。”
“給他紙筆!”邱侍郎無奈,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已經阻攔不了江寒填詞,隻能希望他還有幾分清醒,彆作出太爛的詞。
但無論如何,這次的臉都丟了。
江寒拿著筆,抬頭望著欄外明月,長長吐出一口氣,醉熏熏的道:“既然弓天絕用的詞牌名是《水調歌頭》,那我也來一首《水調歌頭》好了......那誰,你來幫我寫!”
說著,他就將紙筆直接拋給了許雲愁。
許雲愁無奈,隻好接過紙筆。
所有人都注視著江寒,眼光充滿了嘲笑的意味,都在等著看他出醜。
而這時,江寒望著月色,沉思了起來。
忽然,他喊道:“有了!許月眠,準備寫......”
“明月幾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