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江寒不想去想,腦海裡仍是不受控製的浮現出一些畫麵。
被子裡,許雲愁隻怕是一絲不掛的。
等等,許雲愁既然有裸睡的習慣,那當時許月眠讓自己去找許雲愁,是不是有意讓自己看到許雲愁?
否則當時丫鬟為何沒有阻止自己?
偏偏許雲愁的門也沒有關,她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許月眠不止一次說過,擔心自己讓日巡司使用美人計策反過去,他會不會讓他妹妹對自己使用美人計?
這兄妹倆心眼極多,一開始就故意騙自己,做這些並非沒有可能。
那麼現在許雲愁是不是也是故意的?她是不是在等著自己過去?
江寒身體有些燥熱,隻能竭力克製住那些想法,讓自己平靜下來。
捱到了半夜,他才睡著,一覺醒來,便發現許雲愁正在銅鏡前整理衣冠。
“許姑娘。”江寒起身道:“昨晚......睡得好嗎?”
許雲愁淡淡道:“一個渾身酒氣的人睡在旁邊,能睡得好嗎?”
“那也是。”江寒點了點頭,說道:“中秋文會已經結束,等回到京都就能好好睡一覺了......對了,夷國以司幽十四州為彩頭,如今文會勝了,你說會還我大虞嗎?”
說完,江寒發現許雲愁沒說話,詫異的向她看去,就看到她滿臉紅暈地盯著自己。
“臭流氓!你在想什麼?”許雲愁低聲罵道,轉身便出了房間。
江寒不禁尷尬,這,這不是我想什麼啊!
而是早晨起來就會那樣啊!
再說了,你昨晚裸睡我也沒說什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