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卻敏銳的看出楚聆夜的真實身份,心裡暗道:“原來所謂的三大才子的聆月,竟然是個女的,那麼就不是三大才子,而是兩大才子和四大才女了?”
楚聆夜輕搖折扇,道:“楚某不學道術,也不擅論道,便罷了。”
她話音一轉,說道:“不過我身邊這位,乃是京都第一大才子江寒公子,他才學淵博,定能和姑娘論一番道。”
江寒愣了一下,就驚訝的發現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就連白雲棲也對他款款凝視。
“他就是作出《摸魚兒》的那個江寒?”
“不僅是《摸魚兒》,那首《水調歌頭》也是他作的!”
“此人才華蓋世,前不久考上了舉人第一,成為了解元,沒想到他也在這裡。”
“天呐!原來江寒就在這裡,不知道他有沒有老婆的?”
“兄台是想將女兒或妹妹許配之?”
“我沒有女兒和妹妹,但我娘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
江寒聽到了那人的話,嘴角微微抽搐,竟然還有人想認自己為義父?
白雲棲深深看了江寒一眼,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江寒公子也來捧奴家的這場文會,奴家實感榮幸,那便請江寒公子與奴家論一論道。”
說著,她不等江寒回複,就拋出了問題:“敢問公子,你覺得何為道?”
江寒沉吟著,何為道?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則卻很難。
什麼是道?這根本是沒有標準答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