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波獻醜,獻得誰都不敢作詩了!
孔雲臉色變幻著,事實上,為了這次文會,他也準備了一首詩,琢磨已久,原本對於這次文會魁首勢在必得。
然而如今一看,自己的詩和這一篇《春江花月夜》相比簡直就是個渣啊!
拿出來都嫌丟人的那種!
還爭什麼文會魁首?
此刻孔雲就像吃了一隻蒼蠅一般的難受。
新羅,百夷那邊的文人也是如此,心裡難受得一批,有一種“眼前有景道不得,隻因江寒在上頭”的無奈。
虞帝朗聲道:“若無人作詩,那這場文會的魁首,便是江寒了。”
眾人沉默飲酒,這還作什麼詩?
誰能作得過他啊?
虞帝也是無奈,原本還以為會見到才子作詩爭鬥的畫麵,誰知道江寒一上來就是絕殺,彆人不願作詩也不奇怪。
就在他準備開口宣布結果時,新羅王子忽然起身道:“我等不服!”
“有何不服?”虞帝淡淡道。
新羅王子道:“我等懷疑江寒早知詩題,已經作好了詩,隻待此刻拿出,否則何以作得如此從容不迫?這般讓他奪了魁首,我們不服!”
隨著新羅王子開口,其他新羅文人也紛紛道:
“不錯!他必定是先作好了詩!”
“我們不服!”
“除非另定詩題,重新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