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越趕越近,發聲喝道:“留下來!”
自懷裡抄起三數枚鐵蒺藜運勁擲出。他內力雄渾,鐵蒺藜“嗖”的一聲飛一般射向那人後背。
那人就像後背長了眼睛一樣,向左一旋,避開鐵蒺藜,繼續向外逃,轉眼便剩一條影子。
燕七道:“好快的身法!此人武功不低!待我用神行術!”
他口中念念有詞,忽地速度加快,飛一般趕了出去。
那人回過頭來,就看見他跟在後頭,不禁一驚。
燕七大喝:“閣下何人?為何在此害人?”
話音中,手上疾發三枚鐵蒺藜。
那人扭身移步,閃開鐵蒺藜,燕七又欺進數丈。那人嘿的一聲笑,反手一掌擊出。
燕七挺掌一接,隻覺對方掌力陰冷,震得手腕微痛。尋思道:這個人是誰?剛才藏在樓上我竟沒有發覺,武功著實不淺。看他步伐巧妙,屢屢躲過我的鐵蒺藜,絕非普通江湖人士。
兩人一人跑一人追始終離了五六丈距離,那人背負青銅燈,穿竄於林間,背後又屢屢受到鐵蒺藜威脅,全靠步伐詭譎精妙躲閃逃離。
燕七追得一程,越發發現對方所展現的步法輕功精妙無雙,若非自己修行年長,內力比對方精純數倍,此時早追丟了。
江寒眼見兩人越去越遠,轉眼便消失在麵前,回頭見雲悠已經落後了十來丈,隻得停下來等她。
雲悠好不容易追上前來,道:“人呢?”
江寒道:“你爹追著他去了好遠,我追不上了。”
雲悠道:“我也追不上了......你的內力怎麼那麼好?我從小跟著爹爹修煉,竟然也沒追上你......”
江寒道:“這個,我從小修煉家傳武學,是以內力才這般深厚。”
他練武到如今也不超過一年,之所以內力雄渾,是因為《純陽功》的緣故,這門內功每與一個女人雙修,內力便會精純一分。
江寒忽地想到什麼,微微一愣:這《純陽功》這麼厲害,為什麼左戚會傳授給我?當時我不過是一名百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