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玄道。
自從父親陳步宇死後,他便不想卷入朝堂這場鬥爭漩渦之中。
所以,他能做到的也隻能是這些了。
林瑤雪沉思片刻,點了點頭,道:“那好吧,就依照你的意思來吧。”
這倒也不失為折中的辦法。
“多謝公主的體諒了。我有一個疑問,這首詩是誰人所作?”
陳子玄歎道。
這首詩精妙絕倫,讓人歎息。
雖然這幅畫不怎麼樣,有失水準,可是加上這首詩的潤色之後,簡直妙不可言。
“是本宮的跟班太監作的。”林瑤雪答道。
“他!”
陳子玄難以置信的看著葉誠,不敢相信這首精妙的詩竟然來自這麼年輕的太監。
能做出這首詩的,沒有閱曆是不可能的,偏偏這個太監這麼年輕。
“說實話,我有點不相信,以他的年紀能夠創作出如此精妙絕倫的詩作簡直不可能。”
陳子玄笑著搖搖頭。
“陳師兄,隨便出題考考他即可,讓他現場作一首詩給你看看,你就明白了。”
林瑤雪對葉誠可是很有信心的。
而且葉誠的詩作在大周已經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姑且出一題,等我思索片刻。”
陳子玄摸了摸下巴,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