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葉誠現身,這些人很激動,企圖衝破禁軍的人牆,毆打葉誠。
“打死閹黨!這些閹黨都是禍國害民的賊子!”
“皇帝便是被這等奸佞蒙蔽,我等要清君側,還我大周朗朗乾坤。”
......
眾人怒吼,聲若炸雷般,聲勢浩大。
朝中官員都臉色大變。
聽潮學會的學子們很多都是國子監的學子。
雖然國子監有哭廟的傳統,可是衝擊宣武門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搞得這麼大。
“嗬嗬,我是閹黨,禍國害民,那我倒是要問問我害了誰?我葉誠是欺君罔上,貪汙腐敗,還是欺壓良善,巧取豪奪了?”
葉誠冷笑了聲。
在官場上,他素來不與人交惡。
雖然談不上有口皆碑,但是名聲很好。
眾人聞言,愣住了,也確實找不到葉誠的把柄。
“你抓捕我們領袖便是十惡不赦。”布衣男子喝道。
“你們的領袖高軒做了什麼事情?是否為百姓造福了?本督公前往燕地,破壞樓蘭與燕國聯姻,化解北方邊患,你們領袖能夠做到?你們這些人沒有為國為民做一件好事,成天妖言惑眾,誰才是害民賊!”
葉誠喝道。
眾人默然。
這件事雖然沒有被朝廷宣揚,但是此事已經在京師傳來了。
“我不管,反正你必須放了我們領袖。”布衣男子道。
“你說放便要放,這朝廷你們家開的?”葉誠露出不屑的笑容。
“葉誠,不用說了,你們想要鬨事是吧。你們以為朕會屈服?”
淩筱月氣得咬牙,露出了紅口白牙,眼神一瞥,道:“盧有生,何在?”
禮部尚書盧有生從人群裡站出來,道:“陛下,老臣在。”
“今日參加集會的國子監學子全部開除學籍,朝廷永不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