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然上來便問罪般,惹來了葉誠極大的反感。
“我東廠搞了營頭,那也是為陛下效力,何況這個營頭,沒讓朝廷出錢。”葉誠道。
“那不就成了你的私兵?在我大周蓄養私兵可是死罪!”
楚子然淡淡的道。
“這可是經過陛下同意的,關你屁事。”葉誠道。
“葉公公,你竟然對我出言不遜。”楚子然怒道。
“是你挑事情的。”葉誠道。
淩筱月的秀眉越來越沉,臉色越來越難看,眉宇間透著淡淡的冷意。
像是這寒冬臘月的天一般。
“好了,你們都是朕的股肱,彆為這點事情吵了。”淩筱月道。
既然淩筱月開口,那葉誠和楚子然隻能放棄爭執。
葉誠很明白,楚子然在借題發揮而已。
目的是貶低他,來抬高自己,而且暗戳戳地指責葉誠蓄養私兵,給葉誠扣帽子。
葉誠心知肚明。
那確實是在蓄養私兵,不過淩筱月是同意的。
“陛下,這是那些貪官的一些罪供。”
楚子然像是邀功般從懷裡掏出了一份奏折,然後得意洋洋地瞥了眼葉誠。
“行,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淩筱月淡淡的道。
淩筱月的話像是一瓢冷水當頭潑下,楚子然的心冷了半截。
“那微臣告退了。”楚子然道。
臨走時,楚子然的冷光從葉誠的身上掠過。
恨不得將葉誠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