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江北被他折騰的怨聲載道,百姓也沒有多少油水刮了,不然淩筱月也不至於出手對付他。
像是葉誠的烈酒生意、遊樂園生意、商行生意,他是一個都沒有插上手。
聽說光是烈酒的生意這一項,每個月皇帝都能拿到五六十萬的分紅,皇帝的小金庫都被塞得滿滿當當的。不然皇帝哪有銀子編練新軍。這個新軍的規模,他派人調查了,據說有三萬多人,而且全部都是重甲騎兵。彆看隻是三萬騎兵,那沒個五六百萬銀子砸下去,根本養不起來的,要想徹底成型,那至少要一千萬兩。
要不是葉誠,皇帝哪有這麼多銀子?還重甲騎兵呢。怕是連三萬步兵的養不起的。
早知道有這麼多撈錢的門道,他也不至於把自己弄得聲名狼藉了。
所以,他越看葉誠,這心裡麵是越喜歡,誰不喜歡撈錢的人呢。
“王爺,不好了,出事了,資陽公主被人射殺了。皇帝宣布秋獵終止,所有人全部去校場。”
突然,一名騎兵飛奔而來,大聲說道。
宋王驚得眉頭一跳,目瞪口呆,瞪大了眼睛,喝道:“資陽公主真的死了?”
“是的,皇帝已經下旨了,所有人收兵,全部回校場。”那人道。
“資陽公主怎麼好端端的被人射殺呢。這個事情,到底是誰乾的呢。”
宋王低頭尋思,皺著眉頭,露出思索的表情。
突然,他抬起頭,猛地看向了葉誠,露出了異樣的表情,再聯想到葉誠剛才一路狂奔的樣子,難道說,殺死資陽公主的人是葉誠?
“王爺,你這樣看我做什麼?難道我的臉上有東西?”
葉誠波瀾不驚,風輕雲淡地說道,可是葉誠的內心慌得一比,手心裡都是虛汗,不過還是儘量鎮定自若,平常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