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二人仔細詢問了柳傲仙找我的事情,我沒有隱瞞,細數把事情說了一遍。老孫聽完後,一反常態的叮囑我道。
“大徒弟,柳木人像回歸你體內雖說是件好事,但你以後更要抓緊修煉,爭取把他給煉化,那樣你的本事就更精進了。”
三清也點頭附議。
此事了了之後,我的生活又恢複了一段替人看陰陽的平凡日子,當然修行也從來沒有耽誤過。直到遇到了一件怪事。
一天下午,有一距離市區一百公裡的人家突然找上門來,指名要我去幫他們家看事,柳馨月把人迎了進來,是一個穿中山裝中年男人,戴著一副眼鏡,很斯文的樣子。
眼鏡男人一進來就問我是不是張狐,在我肯定的答複他後,突然大步跨上前,一副很激動的樣子拉著我的手道。
“張大仙,快救救我侄子吧,他快要死了!”
男人一開口就讓我懵了,救人應該找醫生嗎,怎麼找到我這個風水師這了,何況還是點名道姓。
“你慢慢說,你是誰,你侄子怎麼了?”我耐心的問他。
戴眼鏡的男人可能覺得有點突兀,連忙不好意思的把手放開,這才說起了找我的原因。
“大師,我是在天橋上一個姓黃的老道士叫我來找你的,他說我們家的事情隻有你能解決。大師,還請你現在就隨我出發,我怕晚了,我那小侄子就不行了。”斯文男人還是一副急躁無比的樣子。
怪不得,原來是黃老告訴他來找我的,這就解釋的清了,可說半天這人也沒有說他侄兒子是為什麼快死了,如果不在陰陽玄學範疇累,我也沒那本事不是。
我正要問他具體原因,老孫突然一陣風似的走了進來。
“大徒弟,這事是真的,我剛從老黃那來。”老孫一進來就張口,喝了一杯水後,他又道,“他家小侄子前天滿月,當天辦完滿月宴,晚上身上就長滿了蛇麟,並且滿地爬行,當時就把孩子的母親給嚇傻了。”
小孩子長滿蛇麟,並且滿月就能滿地爬行,這件事哪裡都透著古怪,我抬頭看向眼鏡男人,他見我表情嚴肅,一時有點忐忑。
“大師,不瞞你說,我家侄兒從生下來就會講話,可長蛇麟是這兩天才開始的事。我們已經找過好多陰陽師看過了,可全都束手無策,得虧遇到黃老先生指點我來找大師。”男人怕我怪罪,隻好將實話脫出。
我能理解男人的心思,這是害怕據實已告,我不敢接,看在他一心為親人的份上,我懶得和他計較。
“既然如此,現在就走吧,去遲了唯恐生變。”我收拾好隨身攜帶的法器,符籙,以及羅盤,直接對他道。
眼鏡男人沒想到我這麼乾脆,激動的“哎”了一聲,連忙就朝外走去。
我簡短的和柳馨月,老孫交代了一下,主要是讓他們放心,至少目前還沒有什麼太大的玄學之事難得了我,除了風水圈裡的頂尖高手,我或許要費點力。
我跟隨著斯文男人坐上車,朝他所說的地方趕去。
交談中得知男人在城裡教書,得怪病的是他大哥的獨子,因為他之前一直不信邪,所以並沒有把侄子的怪病放在眼裡,直到前兩天親自看到,這才不得不相信世間萬物的確他沒見過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