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的五人隊伍成立了。
因為之前說過,這次昆侖之行雖然以我為主,但龍組的人必須一路陪同,說白了,就是怕關鍵時候,我會把他們的規矩置之腦後,從而打亂他們的計劃。
本著我們之間合作的關係,再加上對淨壇的絕對信任,所以,柳飆和小桃花我也是信得過的。
上了火車,柳飆拿出一副全新的地圖,但和之前去昆侖山的那副不一樣,看我們一臉的疑惑,他也不說破,隻是伸手在什麼輕輕點了一下,那地圖就活了。
“張狐老弟,實不相瞞,來之前淨壇大師曾私下跟我和小桃花說過,這次昆侖之行是去找你爺爺,也就是張京之老爺子的下落。不是我故意攀交情,在玄門裡,我最仰慕的對象就是張老爺子了,他不但玄學造詣首屈一指,行事作風也是我喜歡的範,我可沒少聽過大師提過他的豐功偉績。”
柳飆一改之前凶神惡煞的樣子,居然變成了我爺爺的小迷弟,可我就不懂了,為何老和尚在我麵前對我爺爺三緘其口,卻在柳飆等人麵前卻如此推崇我爺爺。
“不是,淨壇大師怎麼從來不與我說起爺爺的一點半點,每次我問起都是一副不願提及的樣子,和你們卻經常提及,難道這有什麼說法不成?”我心裡一塞,頓時就問道。
柳飆沒想到我這麼逗,當時就哈哈大笑道:“張狐老弟,我之前還懷疑你是不是張老爺子的孫子,即便一見麵你給我露的那手,我也不以為然,現在看來,你果真是張老爺子的孫子。你這人值得交!”
我不知道自己有哪裡是柳飆推崇的,不過他既然這樣說就由他就是。
我摸著頭,滿臉的不好意思,這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中二青年了呢。
柳飆接著道,“張老弟,這次昆侖之行可能與你們之前走的路線有點不一樣,具體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著他手下的那張地圖已經全部活了過來。
我想起之前在昆侖外圍時,淨壇大師帶著的那張地圖,上麵標記的與現在柳飆手下的又不一樣。
我心裡疑惑,但又不便問,便想著到了那兒再說。
地圖上有些地方我隻在聽說過,可四季森林,赤色沙丘卻像消失了一樣,甚至白玉京都不知道去了哪。
這時候,老孫突然對我道:“大徒弟,這不像之前我們去昆侖的那副地圖,這是怎麼回事?”
看來老孫也發現了蹊蹺之處。
事關爺爺的下落,我當即便拿出那塊寫著‘外道之道’的令牌,說道:“柳飆大哥,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這是唯一能找到我爺爺的線索了,上麵記錄的四個地方我暫時已排除了一個,而昆侖山就是餘下三個中的一個。事關玄門,天下蒼生,所以,這次昆侖之行對我非同尋常。”
事到如今也不必遮遮掩掩的,既然他們倆能得到淨壇的信任,那我也開門見山的和他們攤牌了。
誰知道柳飆好像早料到一樣,正想開口解釋時,突然小桃花接過了我的話:“張狐弟弟,你不用多想,其實正因為你這次的目的不一樣,所以我們才帶了這張地圖,你仔細看一下,上麵的是不是與傳說中的昆侖有不同之處?”
小桃花說完,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像在放電一樣,看得我立馬低下了頭,小桃花頓時捂住嘴笑起來。
我不好意思再接小桃花的話,而是直接拿起地圖來看。
由於是加了玄術的原因,所以這張另類的昆侖山地圖顯得更加清晰,但恕我眼拙,上麵標注的地方的確沒有我所熟悉的地方,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