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降頭師一般為人治療什麼的都不收費,所以他也得過日子不是。
看來這點倒和我們有相通之處。
最終無奈,毗羅達婆答應了他。
可這貨一點也不傻,在答應了索洛達之後,就來邀請我們去做“苦力”。
老孫則是堅決反對,不過我想留在這也沒什麼意思,所幸答應了他。
萬一會有啥意想不到的收獲呢,畢竟莫探春的話有點神秘兮兮的。
當日我們就陪著毗羅達婆出發了。而其他前來朝拜的降頭師則被毗羅達婆留在了他的道場中,等候我們一行人歸來。
邊加尼市,庫庫村。
在索洛達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羊吃人的案發現場。
因為索洛達猜測這件事中有鬼作惡,所以沒有叫人收拾現場,但也因為天氣的緣故,使得地上的血跡有些變質了。
而山羊的屍體和受害者的孩子屍骨,卻因為索洛達做了特殊處理而完好無損。
現場其實挺恐怖。
從體長上看,孩子應該不超過十二歲,右半邊的腦袋已經被啃食掉了,剩下半個頭連著身子,還能看到沒有吃乾淨的大腦。
而那頭被農戶劈死的山羊也在一旁擱著。
山羊的脖子被柴刀直接切斷,腹部也被劃開,腸子肚子扔了一地都是。
有了上一次在漂亮國幫郭昌金破案的經驗,這一次我倒是像模像樣地勘察起現場來。
根據我的探查,可以確定那孩子真是被山羊吃掉的。
這不是一句廢話,因為這就證明了即便是有人利用邪術殺人,那麼受法者也是山羊。
此線索既說明對方很可能沒對人施法的能力,或是專精於對動物操縱的玄術。
“原來是這樣。”
聽過我的描述和大致推斷,在場眾人無不感慨。
尤其是老孫:“大徒弟,你還真行啊,我看等咱們把這個案子破了之後,回去你可以開一個私人偵探所了。咱們兩麵通吃。”
我無奈的瞥了老孫一眼,他是想錢想瘋了。
毗羅達婆也讚同我的說法,在我勘查現場的同時,他也曾利用降頭術測試過周圍是否有其他的法術殘留。
“現在看來,這個案子的關鍵就在那山羊身上。”
“索洛達,你有那孩子和家人的出生日期嗎?”毗羅達婆問他的大弟子道。
“有。”
索洛達相當爽快,並直接報出了那一家人的生辰八字。
“等等。”
毗羅達婆聽他說完,眉頭緊鎖:“這些日期不都是陰月曆嗎?”
在他們這分為陰月厲和陽月曆,以及正常的曆法計算三種。
其中白降頭師按照陽月曆計算年限時間,黑降頭師則以陰月厲為準。
普通人則以正常曆法作為循蹈,但因為降頭在其國家的廣譜性太高,也有很多向往著自稱教眾的,會按照陰陽月曆法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