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這根本就不是個問題。
因為我一直都在追尋真相與邪惡勢力鬥法中。
看我如此堅定，老孫立刻起身回房了，但是很快他就端著一個小盒子回來了。
“大徒弟，你要是非得查下去，我自然支持你。你看看這是什麼吧？”
我接過盒子，疑惑地看著老孫，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最後我還是選擇把盒子打開，可裡麵的東西瞬間讓我驚詫不已。
因為這盒子裡裝著的竟然是一張陣圖。
不過這個陣法，我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呢……
對了！
忽然之間，我想到了過去的一件事，這陣圖上所畫的不正是方圓大廈嗎！
或者說，是方圓大廈當時內外的布局。
“師父？”
“這個……”
不等我開口，老孫這邊就歎了口氣：“徒弟，其實這個東西我已經研究出來好久了，隻是一直沒想著給你。”
“是不是很眼熟？”
當然！
我怎麼可能給忘了方圓大廈的情景，要知道我們差點死在那。
到現在，當時的一幕幕都還清晰地浮現在我眼前。
老孫狠狠抽了一口煙：“當時就是在方圓大廈，你與淨壇法師結緣的，後來知道他的身份後，我就一直很好奇，也確信那個地方絕不是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不然以淨壇的身份怎麼可能會親自到那去？”
“所以……當我知道他的身份之後，就一直都在悄悄地推演……直到上次歸墟回來以後，我才算明白，你看這陣圖。”
老孫說著，指著圖為我講解起來。
按照上北下南的算法，這就是一個普通的九宮八卦變陣，可要是翻轉過來，以上南下北的方式去看，整個陣圖上描繪的不正是歸墟的構造嗎！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老孫眯了眯眼，繼續往下說。
如果沒有親自進入過歸墟，老孫也不可能參透這一層。
按照他的解法，之所以我爺爺要去歸墟，或許就與方圓大廈的事有關。
他猜測這個陣法的本意，可能就是在陸地上形成一個歸墟，畢竟那裡是神仙的塚穴，也可以應對當時在方圓大廈見到的那些鬼物。
當時的情況，那些鬼東西機乎是源源不斷的湧現。
當時我以為那是威家用來祭祀的魂體。
後來要不是柳傲仙大展神威，到底會發生什麼還真不一定。
那個柳木人像，即柳傲仙所留下的惡念之身的載體，雖然邪惡，但也是仙軀，並且當時被作為陣眼使用，更是與歸墟的本質有所聯係。
他說的這些我都相信，也認可，隻是這又和現在的局麵有什麼關係？
“大徒弟，你這麼聰明一個人，咋突然變笨了呢。”
“我估摸著你爺爺當時進入歸墟的目的，應該不光是給你留下一點線索而已，隻怕是他要加強歸墟的封印。”
“想一想，其實方圓大廈內的陣法並不算是徹底完成，對吧？”
我點點頭，因為我和淨壇都是破壞者。
“著啊，假如陣法完成，如果按照我的推斷，那麼最後被釋放出來的還不是歸墟下麵的那些怪物。”
“到時候彆說是淨壇他們，就算是真仙下界，都看都攔不住！”
“況且他們本身的目的還是龍脈！大徒弟，我現在最不明白的就是你們張家大掌燈這三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能搞清楚的話，或許我還能想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