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發說著,還不忘站起來衝我們拱拱手。
這裝逼的時候老孫肯定當仁不讓。
他也往前走了一步,然後微微抱拳。
“張先生,我們的確應該好好談談。”
“好,各位請坐!”
張德發看似熱情地招呼我們坐下,旁邊他的保鏢也為我們一一倒酒,都是最好的香檳。
整個一場賓主儘歡的場麵。
“王鑫,不是乾爹說你,你得學學人家,不管什麼天大的事,得吃足了才有勁兒。”
“著急忙慌的能乾什麼?你不是小孩子了。”
“你!”
王鑫又被他“紮了一刀”,更加惱怒。
但他被我死死扣住,眼下也是無可奈何。
現在就是老孫的高光時刻了,就看他凝視著杯中琥珀色的香檳,抬起來輕輕嘬了一口,笑著道。
“張先生,在我們開始談話之前,能否先介紹一下你的人給我們認識?”說完也不等張德發大話,又繼續道。
“這位驅陰的兄弟,想必是從湘西來的吧。”
白發法師聞言,目光微微變幻了一下,又笑而不語。
可張德發倒是有些詫異,咧開嘴大笑:“先生果然是高人!”
“沒錯,他就是從湘西來的,不過也是我的乾兒子!他不光是驅陰一派,也是禦性一門的弟子,人家是雙向修持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
隻是張德發的坦然,倒叫人感覺詭異。
至於剛才老孫說的那些,是我悄悄告訴他的。
“原來是雙持之人,少見,少見、。”
老孫裝腔作勢地衝那個法師微微拱手,但這一次他卻做了一個湘西土人獨有的手勢。
瞬間,那人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果然,博學就是好。
裝逼都別人高一個台階。
白發法師回道:“老先生果然是高人,連我們湘西的土禮都知道。”
“廖炳宗佩服!”
法師說的很淡,看起來也很謙恭,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老孫在聽過這個名字之後,眼神明顯變幻了一下。
我不知道老孫這是發現了什麼,看他的樣子應該對這個人是有了解的。
老孫沒有急著說話,反而一直盯著廖炳宗,想琢磨出東西來似的。
我正要提醒,老孫又問道:“哦?廖,你是廖姓那一支的?”
“南遷,還是西進?”
廖炳宗頓時哈哈一笑:“老先生真的是大才,在下佩服!”
“但是您猜錯了,我這一支,乃是土生土長的湘西廖氏。”
“啊?”
老孫突然之間的詫異,讓我感到有點好奇,之後我發現他看廖炳宗的眼神越發疑惑了。
“你怎麼可能是湘西廖氏的人,他們不是在幾百年前就……”
“不不不。”
沒等他說完,廖炳宗就擺手了:“老先生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廖氏祖先自然早就被當時的王朝統治者殺儘了。”
“可是,老先生,我好像沒數過自己就是現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