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乾,十二地支。
乃是古代的一種時間計算方式,也是玄門中常用的數術基礎。
而所謂的疊堆中數,就是以十天乾對應十二地支後,按照六十年一循環的方式進行推算,總後能夠得出兩個乾支,是被多輪了十五次,這是利用四年一閏的方式,選取出來的。
然後將得出的天乾地支,進行配伍既是所謂的“加一”,在加一之後,重新得出的年份,對應這一輪六十組天乾地支進行比對。
因為六十年的乾支,已經按照順序排好,所以其對應的是第幾個乾支配伍,就代表一共要出現多少數字。
顯然,老孫這樣推算出來的乾支配伍,是在第四年。
看來我心裡的猜想得到了證實,巫卷土重來了。
“大徒弟,你說這巫道歸來是什麼意思,難道張老先生一直都在和那些詭東西做鬥爭?”
我歎口氣,搖搖頭,這事情還不好肯定,但肯定和這有關係。
“師父,這件事後還得繼續調查,現在好多事不明朗。”
“不過,刑場那件事,就交給您了。”
誰讓他把我推出來做擋箭牌的。
老孫聽我這麼說,愣了一下,之後我十分嚴肅地把之前遇到的事都給他說了一遍。
“師父,反正這件事都是你應下來的,得由你出麵合適。”
“我就不說那麼多了,到時候魏主任和張隊長那邊來問的話,您得出麵把這個事給解決了。”我故作為難的道。
“我看他們的意思,好像是還要把這件事公開,能不能糊弄住其他人,就看師父您的本事了。”
說完,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直接回房了,隻留下老孫在哪瞎瞪眼。
我知道,要是繼續留在那和他磨嘰,會挨一腳不說,甚至連覺都沒法睡。
折騰了大半宿,我和三請回來的時候,都快天亮了,所以我倒頭便睡,隻是睡不踏實,各種夢紛紛擾擾。
看來我表麵雖然波瀾不驚,可心裡卻重若泰山,經曆過的事情讓我全部捋了一遍,可還是如霧裡看花一樣,覺得隔著一層神秘的麵紗。
我知道自己肩上膽子重,背負著三界和諧的贅肉,甚至還有親人的性命以及事情的真相。
想到這,我腦子裡麵不由閃過爺爺之前對我說過的話,他要我提升自己的修為。
早一天成為合格的大掌燈。
這條路沒有捷徑,隻能不停地往上苦修。
抽了根煙,我決定把自己的想法和柳馨月說一下。
上一次在後山開卦,進入卦境之後,我隱隱有一種感覺,好像卦境之中,並非隻是讓你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場景,至少絕對沒有這麼單一。
因為當時我在那裡麵的時候,能明顯感受到時間流,好像被變得很緩慢一樣。
所以是不是卦境之內的時間,空間等,都是可以選擇,或操控的。
假如這個想法成立,我以後要是修煉的話,就可以直接進入卦境,然後找到或者自己將時間流調整到最慢,那是不是修煉起來就能節約很多時間。
例如,卦境中與外界的時間流,是一比二十的話,也就是說我之前在外麵閉關一年的所得,換做是卦境之內,就會翻二十倍,成為二十年的所得。
那樣的話,不是能節省很多時間。
以上雖然都是我的猜想,但我很自信,這件事應該不會錯。
但柳馨月聽完,還是很擔心:“張狐,你的想法不錯,可在你之前,你聽說過這種先例沒有?”
“有。”
我的回答很肯定,她追著我問是誰。
“老子、莊周、呂望公啊。”
“能說幾個我認識的嗎?”柳馨月錘了我一拳,氣嘟嘟地道。
果然,柳馨月並沒有上當,畢竟我剛剛點出來的不光是上古之人,同時他們也是現在民間所敬奉的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