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的神明門,的的確確將白袍詭士鎮壓了。
這一點讓我很意外。
不過這倒是給了我一個答案,之前我就想到,既然這些東西是打不死的。
那麼鎮壓或者是封印,也許有效。
但為了保險起見,也是減少一些麻煩,所以在那個時候,我的腦子裡麵考慮的還是儘量不要和他們發生衝突。
所以在當時,我就沒有選擇去嘗試。
而眼下,幸子這邊的所作所為,倒是讓我放心了。
隻要有辦法對付他們就好。
焦顓當年與這些家夥開戰的時候,他完全就是憑借自己的強大力量,還有其他兩位仙家的幫助。
活生生打出去的。
我可沒有他那麼妖孽,況且當年他是代表漢帝到這兒的,可以橫行無阻。
眼下雖然我還有老狐狸他們幫忙,可是年代不一樣了,要是任由他們放手而為。
誰也無法判斷,最後將會鬨出多大的事來。
在封印了白袍詭士之後,兩個藝伎又在幸子的操縱下,去幫助風犬對抗黑煞甲士。
“讓開!”
持刀藝伎輕輕地,機械樣子地吼了一聲之後,將身體往後一轉,同時手中的菊花刀直接插在黑煞甲士的胸口。
也是在這同一時間裡,血淚藝伎從後麵跳了起來,她半空中同樣作出剛剛與差不多的舞蹈動作。
但是說來也奇怪,這一次被菊花刀插進胸口的黑煞甲士竟然沒有掙紮,反而就像是菊花刀本身帶著什麼鎮壓的力量一樣。
任憑血淚藝伎在半空跳了足足一分鐘左右,這才再一次召喚出了巨大的旋渦。
“神明門,鎮壓!”
幸子低吼了一聲,就看漩渦之中巨大的神明門再度出現,不過這一次,被她鎮壓的可不僅僅是黑煞甲士,同時還有風犬!
而在鎮壓力量的作用下,風犬也重新變成了易蘭德。
“親愛的,別把我壓在下麵!”
“這東西好沉啊。”
易蘭德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看得出來他此刻是一臉的輕鬆,尤其是看到光溜溜的幸子時,他的眼睛裡滿滿都是欲望之光。
幸子倒是不理他,反而讓將兩個藝伎收回,重新變成她身上的紋身。
然後又在穿好衣服之後,將小小的神明門收了起來。
踱著小碎步,幸子來到了易蘭德麵前。
此時此刻,黑煞甲士也被鎮壓得變了形,但他依然還在掙紮,非常凶戾的樣子。
“親愛的易蘭德。”
“你被鎮壓在神明門下,我無法救你,隻能讓你解脫。”
“多謝你這些天來給我的快樂。”
幸子說著,淡淡一笑,突然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鋒利的打刀。
易蘭德懵了,他不敢置信地看這樣眼前的女人,但更火爆的還在後麵。
幸子一麵摩挲著光寒的刀,一麵幽幽地說道:“你這幾天不是一直覺得自己體內的力量在消失嗎,你以為是我們之間睡得太多了?”
“不,你的力量已經被我的鬼藝伎全部吸取了,如果不是想讓你在這裡做一個誘餌的話。”
“或許你早就已經無法變身成為風犬了。現在,帶著你的夢想,好好獻祭吧。”
幸子話說完,直接把刀插進了易蘭德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