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和沈家是世交,他和沈富貴從小一起長大,算得上臭味相投,經常鬼混在一起。
用沈富貴的話說,他們就是一起漂過昌的生死兄弟!
“沈兄,你可真是我的救星啊!!!”李煜眼眸一亮,心生一計,二話不說摟住了沈富貴的肩膀,“剛剛下值,咱們杏春樓去~~~”
杏春樓是京城最大的藝館,沈富貴和李煜是杏春樓常客。
沈富貴上下打量李煜一眼,驚呼道:“佩服!佩服!李兄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還未進杏春樓提前就吧衣服脫好了,古往今來,何人有李兄這般覺悟!”
“基操勿六!”
李煜打了個哈哈。
“不過,李兄你還敢去杏花樓?”沈富貴眼神怪異地問道,“前幾日 你才說過,死都不去那種地方了。”
“杏花樓這種洗滌靈魂,升華節操的地方,本公子如何能輕易放棄?”李煜大大咧咧先一步跳上了沈富貴的馬車,“來不及了,邊走邊說。”
沈富貴又是一陣讚歎,騷客當如斯!身殘誌堅,吾輩楷模!
杏春樓距離皇城不遠,為了發展經濟,這種場合在大乾的存在是合法的,而且,每年都交不少稅銀。
“李兄,難道你忘記了?自從你上次在杏春樓被人刺殺之後,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天萎。”
沈富貴回憶起那天的事情,還心有餘悸,他向李煜忍不住讚歎:“李兄身殘誌堅,都這般模樣仍舊不忘花叢,當真吾輩楷模!”
都不行了,還忘不了杏春樓的姑娘,天下男人眾多,又有哪一個能做到這般地步?
這才是真正的騷客!
李煜心中泛起低估,他細細一琢磨,總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勁。
“沈兄,此事是在我入宮當值之前,還是之後?”
“出了此事之後,你才被安排進了皇宮。”沈富貴大大咧咧說道,“說來那刺客居然到杏花樓行刺,當真了得。”
李煜心中大呼離譜,前腳被刺殺,後腳天萎傳得人儘皆知,而後便入宮成了皇後娘娘的貼身侍衛,這一係列的事情未免太巧了吧!
“那刺客抓住沒有?”
“自然抓住了,李世伯當即便派人全城搜捕,當晚就被抓進死牢了。”沈富貴拍了拍李煜的肩膀,“傷心事不要再提,那裡是李兄你的傷心地,不如.......”
李煜來忙拒絕,傷心地什麼的不重要,若是不能及時趕到,那自己穿越者的人生可能要就此結束了。
皇後和太後還等著自己呢!
“沈兄你放心,真男人從不畏懼!速度再快些!”
“既如此,那便正好。”沈富貴豪情萬丈,大手一揮,“今日我做東,和李兄不醉不歸,馬夫,再快一些!”
馬車在長安街上急速奔跑,不一會兒便停在了一棟古香古色的三層小樓前。
門口處杏花樓三個字格外亮眼,樓外儘是衣著暴露的妙齡女子,燕瘦肥環,應有儘有,一個個魅氣十足,有種別樣的誘惑。
兩人的眼睛不約而同地亮起,相視一笑,而後結伴走進了杏花樓,一切儘在不言中......
與此同時,一輛豪華的九駕馬車停在一處極為豪華的府邸前。
“老臣參見陛下。”
一位身材高挑,留著山羊胡的男人帶著一眾家仆丫鬟走到了大門口,他便是李淵的父親,當朝宰相李淵。
李淵和順帝的年紀差不多大,但整個人看起來要比順帝年輕多了。
順帝還未下車,張保便對著李淵陰惻惻地說道:“李相倒是清閒,日子過得可真是不錯,這住地地方和皇宮比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