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李相,遵陛下旨意,一個人也沒離開過,就連剛剛從裡麵出來的人,和想要進去的人全都被控製住了。”
邵斌回答道。
“不錯,帶上人隨本相進去。”李淵吩咐一聲。
邵斌則是看向順帝,直到他點頭,這才帶人跟上李淵的腳步。
身穿甲胄,攜帶武器的禦林軍魚貫而入,見狀這群本來就心虛的男人一個個就跟見到貓的老鼠一樣紛紛抱頭鼠竄。
各種求饒聲,鶯鶯燕燕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大廳。
“都別動!誰人敢動,一律以反賊論處!”
邵斌血氣十足的一聲大吼,瞬間控製住了現場:“誰人管事,出來說話。”
“官爺!官爺!”
他話音剛路,雲娘便蹭蹭地從樓梯上小跑下來:“小人見過官爺,見過李相。”
京城的生意人可以不認識順帝,但絕對不會不認識李淵。
作為大乾權相,他能夠影響的事情太多了。
“起來說話。”李淵問道,“我家那逆子可在此處?”
“逆子......你是說......李公子是吧,在!在!”雲娘笑著說道,“李相,您尋兒子,差人來知會一聲便是,何須如此大動乾戈?”
雲娘嘴上如此說著,懸著的心此刻卻終於放下。
果然和那小子說的一樣,不是來抓他們的,而是來找李煜的。
不過,這小子到底犯了什麼事,居然派禦林軍來抓?是捅破天了嗎?
“少在這廢話!”
得知李煜在此,李淵的老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紹統製,你帶人把那逆子給我抓過來。”
“是!”
邵斌帶著兩人和雲娘一同上樓。
順帝也給張保使了個眼色,讓他跟上去。
“幾位官爺,現在去抓不合適,不合適啊!”雲娘道,“這都到關鍵時候,現在進去會壞了李公子的大事,會出事的!”
“囉嗦!他能有什麼大事!”
張保狗仗人勢地尖聲喊道:“快點把門打開。”
作為一個太監,張保自小進宮,不通男女之事,此刻根本沒有理解雲娘的弦外之音。
“這位......官家,別啊,真的會出事的,搞不好一輩子都不行了!”雲娘再次阻攔。
“哼哼,確實如此!你個小賤人還聽明白,今日之後,這李煜就沒有機會了!”
敢和皇後私通,今日李煜必死!
張保懶得和雲娘廢話,抬腳踹門。
可他終究高估了自己的力量,這一腳下去,門紋絲不動,他自己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誒唷!”
張保尖叫一聲,對著邵斌頤指氣使:“邵斌,你愣著乾什麼,把這門給咱家拆了!”
邵斌抬起一腳,嘭地一聲,將門踹開。
“霧草!”
“啊!”
兩道尖叫聲,隨之響起。
張保連忙站起身,扒開邵斌朝著裡麵望去,隻見床榻之上,柳如是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而李煜則光著膀子麵紅耳赤。
房間裡更是淩亂不堪,簡直沒眼看!
“張公公,你也來逛窯子?”李煜驚呼道,“你又行了?”
一句話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