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武小聲回答。
趙墨沒多看他一眼，拉著李煜來到大帳內，看這模樣，應該是有大事。
果不其然，兩人剛剛落座，趙墨便開門見山，“李欽差，本王看你有龍鳳之姿。”
李煜微微一怔，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特麼的，我和你閨女的事，你知道了？
“王爺這話什麼意思，卑職咋不明白呢？”
“誒，怎麼不明白，整個大乾還有比你更加明白的人嗎？”趙墨朝著李煜使了個眼色。
李煜渾身上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啥意思？
他忽然發現自己都有些看不透趙墨了。
“王爺，卑職......”
“誒，先聽本王說，此番趙家軍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有了你設計的馬鞍、馬鐙和重甲，自此戎族再也不會對大乾有任何的威脅，至少十年之內不會。”
趙墨忽然壓低了聲音，對著李煜道，“所以，李相的意思是......”
“李相？”
李煜回過神來，趙墨說的是他爹。
這關他爹什麼事？
見李煜還在這裝糊塗，趙墨微微有些不悅，“李欽差，你對我趙氏，對雍關十八州有大恩。雍關十八州本就是邊陲小國，臣服大乾，也不過是為了讓百姓免遭戰亂。”
“如今，你來北境，又是幫本王重新做回王位，又是幫助趙家軍抵抗戎族大軍。本王可不相信，這世上當真有如此毫不利己的正義之輩。”
李煜聽明白了，動機！趙墨想問的是，李煜要什麼。
同樣，這也是趙墨思來想去，完全想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