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柳如是。
這幾日，柳如是一直在府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李煜是知道的。
畢竟同樣的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一時都無法接受。
柳如是默不作聲，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原本好好的紅花會怎麼忽然之間變成了這般陌生的模樣。
李煜見狀也沒有過多的詢問，反而徑直走進了杏春樓。
二公子早早在包廂中等候，雲娘則跪在地上臉上還有淚痕，李煜也是第一次見雲娘這般，更是第一次見到這位所謂的二公子。
“李公子，久仰大名。”
二公子站起身對著李煜拱了拱手。
李煜的目光卻一直定格在雲娘身上，“這是怎麼回事？演苦肉計？”
見李煜直言不諱，二公子索性也不裝了，“李公子，實話實說吧，今日刺殺皇後是你在背後策劃的吧？”
“二公子想象力如此豐富，在下佩服。”
李煜根本不上套，這種事情，他絕不可能承認。
二公子銀牙暗咬，不愧是李淵的兒子，竟如此小心謹慎，“嗬嗬，接下來，陛下肯定要全程搜捕我們紅花會的成員了吧？”
“杏春樓會成為重點關照的對象，我們多年的經營功虧一簣，李公子好手段。”
二公子看著李煜，不吝讚美。
李煜不動聲色，就這麼安靜地聽著，等二公子說完，他才繼續說道，“那隻能說明，紅花會太蠢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刺殺皇後，簡直愚蠢至極。”
他看向雲娘，眼中是止不住地厭惡，“就如同某些自作聰明的人，敢用一個茅坑來糊弄本公子。”
李煜臉色陡然一沉，直接將滾燙的茶水潑到了雲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