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等等吧,平安還沒到。”
衛昭君擺擺手,示意禮部官員們可以停下了。
啥?
還要等?
聞聽此言,薑郝和禮部官員們都傻了。
薑郝當場炸毛,急赤白臉道:“本王可是堂堂親王、皇子,竟然要等他一個奴婢一般卑賤的死太監?”
等皇嫂就算了,他也無話可說。
可陳平安那死太監憑什麼?
麵對薑郝抓狂的模樣,衛昭君隻是淡淡道:“此次奪取廬州城,幾乎是平安一人之功,憑這......夠不夠?”
薑郝猛然瞪大眼睛,瞳孔劇烈顫抖不止。
若真是如此,他還真得繼續等!
怔愣半晌,薑郝張了張嘴,滿臉絕望問道:“皇嫂,陳平安做什麼去了?何時才到?”
“他有一點事要處理,晚點才到。”
衛昭君也不說什麼事,隨口說了一句,便放下簾子。
天實在太熱了,車架裡放了冰盆,那叫一個涼快,她才懶得和薑郝廢話,涼氣都跑光了咋辦?
“薑淶!死太監!臭表子......本王一定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薑郝絕望的繼續等待,氣得肺都要炸了。
額頭汗水不斷淌落,沁入眼中,火辣辣的疼,淚水頓時不住湧出。
也不知是被汗水刺激的,還是氣哭的。
這一等,又是一個時辰過去。
陳平安才騎著馬,喝著冰鎮小酒,慢悠悠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