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還要冒險去救他們?我又不是天師府的人?”
“我隻是個學生,當時我還帶著重傷昏迷的賴天寶,就算我不為自己的安危考慮,我也得為我的同伴負責吧?”
郭承佑被我說的啞口無言,老臉一片通紅!
藏劍則快速在口供紙上又記錄了一些內容,隨即便合上了口供本對郭承佑和張國壽問道:“我的問題已經問完了?兩位可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有!”
張國壽急忙說道:“我們還沒問這小子出來後的行蹤呢!”
說罷就把目光投向了我:“請你詳細說說你從九石缸中出來後的行蹤!”
“醫院!”
我簡單利落,思路越發清晰,不似剛才那般暴躁。
張國壽看了我一眼,似乎還在等待我接下來的話,見我隻說了“醫院”兩個字後便再無多言,他不由一愣,緊接著又道:“繼續呀?具體點兒!”
“渝城市沙坪壩區中醫院!”
我直接報出了醫院的全稱,不料卻激怒了張國壽:“你耍我?我說的是你這幾天的具體行蹤!”
“我說了呀!”
我莫名其妙,就在這時,旁邊的藏劍卻突然開口了:“行了!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打他從九石缸出來後就一直待在醫院裡,哪兒也沒去,我們已經看過醫院裡的監控了,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我......”
張國壽被他說的啞口無言,無奈隻能悻悻的閉上了嘴巴:“我沒問題了!”
臨了他還不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行!”
藏劍點了點頭:“既然兩位全都沒問題了,那這場審訊就先到這兒吧,咱們先下去討論討論!”
說著他便起身站了起來,拿著口供本就準備離開這裡。
“等一下!”
我叫住了他:“同樣都是嫌犯,為什麼我和賴天寶要被抓在這裡來審訊,但卻沒有見到郭虎呢?”
“我表示抗議!”
“既然要審訊,當然是要一視同仁,或者你們可以直接把他叫來跟我當麵對質!”
“不用了!”
藏劍擺了擺手,然後又加了一句:“而且也用不上了!”
“用不上?”
我眉頭緊蹙,很是不解的問道:“為什麼用不上!”
他沒有說話,搖了搖頭便率先走出了審訊室,張國壽緊隨其後,輪到郭承佑時,他卻突然歎了口氣,冷不丁冒出來一句:“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