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當我重整旗鼓，再度跟南宮舞戚大戰時，我卻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像沒那麼吃力了？
似乎已經可以勉強正麵抵擋住他的攻勢了？
難道是錯覺？
應該不是......
我立即就在心中予以否定，那麼問題來了，我能勉強抵擋住他的攻勢，到底是他變弱了，還是我自己變強了呢？
我思索再三，心中無比確定，自己肯定沒有變強！
甚至我此時的狀態還遠不及我最開始跟南宮舞戚交戰時候那般好，無論是我體內的真炁，亦或是心神本源，全都消耗甚劇！
若非惡龍突然回到了我的體內，以龍氣助我恢複了部分元氣，再加上又有太歲老頭以本源精血幫我修複體內的創傷，甚至我可能早就已經倒下了......
這種狀態下，我又怎可能變強？
既然不是我變強了，那麼答案無疑就隻有一個了，是對方變弱了......
沒錯！
此時南宮舞戚所展現出的實力，明顯比他出關時弱了許多！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我略作沉吟，心中幾乎立即就有了判斷，這種對方逐漸變弱的感覺，似乎是從南宮舞戚挽上發髻，逐漸恢複理智後開始的。
他變理智了，但同時也變弱了？
“怎麼會呢？”
我皺了皺眉，心中頓覺有些矛盾，因為一個人在瘋狂狀態下，實力雖然確實有可能要比他平日裡厲害許多，但也不至於差距這麼大吧？
而且對方一旦恢複了理智，按理來說，即便他的力量會不如他陷入癲狂狀態時，但他所施展出的法則之力和各種神通，應該要比他瘋癲時更強才對呀？
怎麼就差距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