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臉一板:“哼,你小子懂什麼,此蠱實屬罕見,在醫書上從未有過記載,多需要些時間也是正常的,要知道這行醫之事,就跟做實驗一樣,得大膽假設,小心求…”
“停停停……”實在聽不下去的魏恩,連聲打斷,“這位叫獸姓徐對吧?廢話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說,你們就隻會按照書裡記載的生搬硬套,一旦書裡沒有就不會了唄!”
“難怪當今社會磚家叫獸一大堆,原來當叫獸這麼簡單,隻要會背書就行了啊!”
“放肆!”一眾磚家叫獸齊齊變臉。
“小子,你家長難道就沒教過你什麼叫尊老麼?”
魏恩不屑一笑:“尊老我會,可惜某些人為老不尊啊,既然自己都不要臉,又如何讓彆人尊敬?”
“好你個小兔崽子,今天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誰不要臉了?”
魏恩:“嘖嘖,這咋還急眼了呢?首先申明,我可沒指名道姓說是誰哈,彆自個兒往裡鑽。”
隨即看向葛登道:“我這緊趕慢趕跑回來,都快累死了,走吧,趕緊進去將事情解決了,我也好回去休息!”
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好,請跟我來!”葛登當即就要在前帶路,可剛到門口就被人攔下了。
“徐教授,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些家夥一再刁難,葛登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葛市長,你可以進去,但這小子不行,畢竟這研究所對我們而言十分重要,我們一生的精力幾乎都耗在裡麵,在我們眼中就是聖地,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就是,一個啥都不懂的毛頭小子,根本沒資格踏入這裡!”
…
魏恩雙眼眯了起來。
他本來還想著給這群老家夥留點麵子,但現在看來,沒這必要了。
當即淡淡道:“徐教授,你們這些所謂的磚家叫獸,行事就全憑猜測跟以貌取人麼?”
徐教授:“你想說什麼?”
魏恩:“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如何就斷定我不會醫術了?你們是親眼見過了還是怎麼滴?”
徐教授:“哼,這還用說嗎?就你這年齡,還沒我孫子大,能有什麼厲害本事?”
魏恩無語搖頭:“好嘛,到頭來還是僅憑一廂情願的猜測,就這樣的心胸跟眼界,這麼大把歲數當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小子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徐教授瞪大雙眼。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說說你們這些所謂的磚家叫獸,打著搞研究的旗號,肆意揮灑著人民的血汗錢,我就想問你們一句,除了幾篇一無是處的論文,以及滿嘴跑火車外,還研究出啥來了?”
“剛才不還說什麼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嗎?的確,你們假設很大膽,看我年紀輕,就理所當然的把我當成了個一無是處的毛頭小子,可後邊的求證呢?被你吃了嗎?”
“正所謂實踐出真理,就剛才你們耍嘴皮子的功夫,如果肯給我一個機會證明,現在大家早就回家睡覺了。”
“不得不說,這世上的磚家叫獸若都像你一個樣,那還真讓人作嘔,我不是沒資格進這研究所嗎?行,那我就不進了,免得臟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