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進去的快,出來的更快,身上帶著個大腳丫印子,安逸揉揉鼻子,躺地上撒潑。
“我跟你說,你個虎娘們也就我還能想起來這地方有這麼家地方還能給你帶點買賣,彆人誰稀罕你了,洗黑錢都嫌你的店小。”
門裡麵旋風似的衝出一個人來,二話不說騎到了安逸身上,抓著他的脖子一頓獅子吼。
“也沒有誰敢在老子的店裡麵,門都不敲就進來,你也不看看我在乾什麼,我告訴你這次的買賣再給我嚇黃了,我就把你給賣到那黑煤礦裡去!”
安逸已經快被搖到腦震蕩了,可他自知理虧,隻能訕訕的笑著也不敢反抗,任由店老板對他一頓蹂躪。
旁邊的小門裡麵不時的探出個腦袋來,一看到這邊是店老板在收拾人,二話不說,關上門就當沒看見,安逸看到這一幕也隻能苦笑。
輕輕的戳了戳店老板的腰,示意他多少換個位置,現在坐的這個位置太尷尬很容易乾出點兒喪良心的事兒。
店老板這才後知後覺,知道自己乾了啥,騰的一下站起來,可是也不忘抬腿對著他猛踹了兩腳。
隨後這才把身上的襯衫往懷裡麵又拉拉,大泄的春光遮擋一下。
“咳咳咳,咳,還不給老子滾進來,在那當什麼死狗。”
扶桑的店百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向來都這樣,唯獨在安逸這邊他自知沒有辦法,所以安逸來他這邊換錢,不管再怎麼不情願,還是會把這買賣做了。
一看到安逸身上那醜不垃圾的製服,扶桑的一張小臉拉的死長,看他的時候都是陰陽怪氣。
可安逸,看扶桑的時候那就賞心悅目了,說起來他這小子哪都好,一是喜歡毛絨玩具,二就是喜歡長得好看的偏偏他現在身邊認識的都是長得好看的,他不說自己是個死顏控,隻說自己運氣好。
臉抵在櫃台上,他在那一瞬不瞬盯著扶桑,在給他算賬。
還要順路把自己最近的光輝事跡和人家說一下,也不管人家愛不愛聽。
讓他盯的煩了,扶桑抬手就是一算盤敲他腦門上。
毫不手軟,更不會留手勁兒,這一下敲的他眼冒金星。
“沒聽那句話怎麼說,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你是不是也想嘗一嘗這滋味了。”
揉著腦袋上的包,安逸還有點委屈,不過他這人哪都好,脾氣也好,輕易是不生氣的,總是嗬嗬笑。
雖然那上麵全是血,可絲毫不耽誤扶桑,將它們一張一張整理好鎖進櫃台,再隨手打開另外一個淡藍色的小盒子從裡麵拿出錢來,看清楚這可是錢,真真正正市麵上通用的。
安逸的眼神隨著他的手來來回回往複循環一點不累,特彆是給自己錢時,他把自己原本其實一點不臟的手就在衣服上蹭著,再三確認沒什麼異常之後,這才喜滋滋跑到那,屁顛兒屁顛兒給收了過來。
活已乾完,扶桑立刻就懶了,大大的打了個哈欠,伸手拿起身後的酒壇子喝了兩口一抹嘴,斜著眼睛打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