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扭著大肥屁股在那兒補妝,搔首弄姿的時候身後門響,大姐心裡一樂,把粉餅放下來,嬌滴滴的捏著嗓子說道:“今天也不知道是啥日子,怎麼就有這麼多大哥來光顧我這兒,真是讓我這蓬蓽生輝啊,想做點啥就直接說,隻要大姐能給你們做的,保準包你滿意。”
邊說著話她邊回過了頭,可回過頭的一瞬間,黑洞洞的槍口,成功的讓她剛要說出口的那聲驚呼,變成了沉默,隨後戰戰栗栗的雀斑大姐被幾個穿著便服的男人給控製住,其中一個男人毫不客氣,伸手把他的自從有了這間店麵就再也沒有用過遮光的窗簾一把拉上。
隨後才從外麵白色捷達上下來一個男人,也穿著衝鋒衣也平淡無奇,進了門的一瞬間他的身高讓這小店裡麵都有些壓力,燈光都好像暗了幾度,亂糟糟的鳥窩,頭發隨手抹了抹,伸手從口袋裡翻出一個皮子,都已經磨得有點看不出原本棱角的證件來:
“你好,我是張海洋,需要你協助我們辦點事兒。”
隔了大概一個小時吧,大姐窗簾又拉開了,變成原來的模樣,大姐也繼續坐在那兒,還是原來的他,不過如果你仔細去端詳會發現,大姐這會兒工夫,外套上的扣子多係了一顆,下麵的襪子也往上提了不少。
一夜無眠,一夜平安無事,第二天晚上繼續,這兩天客人們都有些好奇,大姐咋的就說死都不出去了,即便是你到店裡來,他也隻不過給你做簡單足浴,平時那些風騷模樣一下不見了,你若硬說起來,人家把那臉一拉說出話來毫不留情。
“成天騷裡騷樣的,淨尋思那點騷事兒,真要有那本事,你就彆給我這200 ,400折騰,你直接給我兩萬把我包了,我把這門一關,24小時躺床上等你,沒這兩下子,也不顧及顧及自己體格,再過三年兩年糟老頭子一個,給你錢你還折騰動啊。”
男人們摸摸鼻子自覺無趣,一下子大姐的生意就少了不少,按照他守財奴的性子,這會兒就急的上房,可大姐一反常態,一點不急,甚至店裡一個客人都沒有她才開心。
又過了大概一個禮拜吧,晚上的時候門口不知啥時悄無聲息停了輛車,車裡麵兩個煙頭忽閃忽滅,在那端詳了裡麵好久,隨後車門響了,下了兩個人,直奔大姐的店裡。
他們兩個進來的時候是一副誌得意滿,但是進去的下一秒立刻就垮了臉,屋裡麵四五隻槍直接對著他們腦門兒大姐,表情僵硬的同時,旁邊的小床上坐起個男人來,呲著牙一笑。
“兄弟混挺好啊,能有這功夫出來瀟灑,我們幾個呀,成天跑掉鞋了,都沒工夫來。”
專案組的屋裡向來就和那破爛市場差不多,滿桌子上壓的一籮又一籮的文件,再加上旁邊黑板上鬼畫糊,一般上麵一個圈下麵一個圈,如果不是每個點上呀個照片,你都不知道他們的重點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