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不然我去找個厲害點的老道士老和尚什麼的,不管怎麼著,想辦法讓他幫我弄一下?”
扶桑頭都不抬,這種事情彆說彆人了,她就能給出結果來。
“你安安生生的把該還的東西還了,自己該受的罪受了,不用老道士,下輩子也是個好命。”
一句話噎的安逸,立刻說不出話了,這些東西現在他不敢拿,隻能看著自己手裡那一個以及扶桑慢悠悠將另外一堆心安理得掃進自己箱子裡。
心都在滴血。
“那不行,那我得活著,那命多重要。”
沒有楊柳了,這一回沒事兒的時候,他自己躺在17樓睡得天昏地暗,這地方雖然說從以前就是他自己打下的,但是這名字就不能放在自己頭上,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在彆人家裡做客的客人一般出來進去都是躺時間長了小區裡的人,就算不認識,偶爾也會議論兩句,但是多話也不會說,要有這種女人出現也理所當然消失,也在情理之中。
又是一次酣暢淋漓,大睡過後安逸起來,琢磨了一下,這麼多天了,也沒個什麼活,他最近這進賬的速度太慢了,不過也怪不得自己出手非死即傷,想要幫手幫手掛了。
果真這兩天是大雨連綿,每天都是在電閃雷鳴之中醒過來,以為在電閃雷鳴之中睡不醒。
可實際上,這種天氣對於安逸來講沒有任何影響,這一點也不光是扶桑自己,就連很多和安逸,互相之間有點感應的,都覺得不可思議。
大大的玻璃罐子就在床頭放著,每天睡著之前一定要數一遍,睡醒了之後再看一遍,裡麵的錢雖然在日漸增加,但是呢增加的速度總是讓安逸,覺得自己現在也是活在一種煎熬之中。
楊柳的品味不錯,這屋子裝修向來都是最頂級的,什麼東西都不錯,唯一不同的就是現在楊柳不在,隻有安逸自己,安逸掙來的每一分錢那都是實打實有用的,一分不敢花,雖說他自己不吃不喝也無所謂,但是在這屋子裡呆著,這屋子就總是有花銷的,如果不帶,像以前一般到處都可以去,也未嘗不可,但是能在城市裡賺錢,乾嘛要去那些山野之中跟人家爭呢?
“看樣子,又該給這屋子找個主子了。”
張瑤的判決遲遲沒有下來,具體因為什麼暫時不可知,按說她自己並沒有親自動手,而最後出現的傷亡與他有關,但關係也不大,也不該拖到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娘家人那邊說死都不鬆手,所以死咬著,張瑤在拘留所的日子水熱火深,也帶著幾分詭異。
唯一能讓她覺得還有那麼一點光的,就是這兩天,她居然因為在這地方呆久了,眼睛能見到鬼了。
而且這隻鬼跟彆的鬼一點不一樣,既沒有那種恐怖至極的模樣,也沒有一見麵就要打要殺要她內臟眼珠子什麼的。
反而還十分呆萌,張瑤也不知道呆萌這個詞用在一個鬼的身上合不合適,不過這鬼好像還的確符合這個特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