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的點頭,胖女人也不知她拉在鍵盤上打了多少字,隨後抽出一張房卡給了安逸安逸,拿過來略一看,確實就是最裡麵的一樓的那間房,至於房主的名字是誰,乾了什麼,這他就不用再操心了,胖女人既然有這本事自然就能圓過去。
揮手表示謝意,安逸,拿著房卡直接拐了個腳往走廊深處走了過去。
兩旁的房門緊閉著,有的還能從沒有徹底封閉嚴實的門縫中露出絲絲光亮,現在才到下午,可是這屋子裡麵就開始點燈,也不用多想,這賓館本身小地方就不大,一樓更是被四周的高樓擋得死死的,沒有多少光線也是自然。
這地界安逸來了,自然是有自己的事要做,說白了死了這麼一個女孩兒,賓館還照常營業,也可以看到背後肯定是有勢力的,現在就看自己能不能琢磨到晴晴死的那間房,把她未完成的心願完成了,自己這就算是乾完了一個活兒。
胖女人和安逸在這周旋了半天,說真的真想乾什麼嗎?也許是有點想法,但更多的是有自知之明,他混跡社會這麼多年,自然知道自己的條件配個什麼樣的人而安逸,這種養眼的貨色在胖女人看來就是生活中的調劑品,可調戲可以去勾搭,但未必要什麼結果。
而且說真的,在阿姨身上感覺不到正邪,也感覺不到這個人有什麼特質,隻是覺得這小子比較有趣,而現在都摸想開房,想睡小姑娘的人多了去了,卻絕對不是安逸這種表現,或許這小子是難得一見的情種,遇到了個喜歡的,又不敢下手,又怕錯過了這村沒有這店,所以才在這兒和自己虛與委蛇,希望能夠找到一個適合的機會。
看著安逸進了屋子,胖女人在這邊探出身子看了看走廊儘頭,聽到門輕輕叮咚一聲關上了,這才坐回電腦桌前去。
這小賓館不大,裡裡外外監控攝像頭有很多,說穿了乾這一行手底下都不乾淨,這東西都是必須有的,要不然三教九流什麼人都來,出了點兒事兒,自己沒地方說理。
她鼠標輕點,屏幕上就出現了八九個格子,每一個格子就代表一個攝像頭,而其中安逸進了屋子之後再沒出來旁邊的房門,開開關關裡出外進的人,女人都沒怎麼在意。
看了一會兒伸了個懶腰,覺得眼睛有些累了,可安逸進去就再也沒出來,這小子在裡麵乾什麼呢?也沒準是給女人準備驚喜吧,從心來說,胖女人也是一個希望得到愛和關注的,如果有一個人像安逸這般對待自己,那不也是美滋滋的事兒。
也不知道是哪個丫頭有這個福氣,女人這麼想著也就收回了精神,低頭開始看著自己桌麵上的筆記,盤算著今天的收入以及中午退房的時候該去哪一間。
關上門之後,屋裡麵的空氣讓安逸不舒服的揉了揉鼻子,他吸了吸,倒是一時之間沒問出什麼特彆累,不過這屋子裡空氣混沌不清,也可知作為走廊最後的一間房,這樣的屋子本身就藏汙納垢,看起來一切正常,但是隻要自己略微想要探查一下,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輕輕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屋子裡麵已然變了模樣,連了才安上沒多久的鋁合金窗戶,都變成了老舊的鐵框玻璃窗,風一吹發出吱呦吱呦的響聲,而這屋子也變了模樣,不再是剛剛進來時那惡劣情趣的情侶房,而是變成了一間看著樸素,旁邊還有上下床像是一個多人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