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子以後肯定要改一下,不管怎麼著,你說你隻要進一個味道特彆奇怪的地方就這樣子,萬一被人抓住了短處,比如說深知你這種習性的,在這地方陰你一下子,你的小命丟了就不值,要我說這玩意兒雖然不能完全的克製,但是可以用一些東西避免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指望著刀耕火種,還指望著純靠蠻力解決,咱們以後也得想辦法,我回頭看看能不能給你買幾個防霧霾的口罩戴上,那東西,連顆粒物都能給過濾出去,還能過濾不到這些小味道,回頭我還真得買兩個試試,而且不光是你連我都快給熏中毒了,這孫子也不知道是乾什麼的,怎麼這麼臭。”
雪月眼神放空,整個人跟麵癱似的在那看,也不知道安逸說的他聽沒聽進去,安逸的伯伯說了一大堆誰也不理他,這安逸忍不了,伸手捅了捅他,雪月也沒動,安逸在筒,血一皺眉頭有些不願意的,把胳膊抖了抖。
“哎,你真煩啊,這會讓我歇會兒不行嗎?我還沒緩過來呢,你說那玩意兒我不知道是啥,你要覺得好用你就整兩個,咱倆試試,要是不好用試完了再扔就是了唄。”
不知怎麼的安逸,覺得雪月這會兒好像興致不高的樣子,可是這東西兩個人沒受什麼挫折,怎麼會這樣?
和安逸就這樣好,你不跟我說我會很少去問,除非是傷及自身或者說已經影響到自身切身利益,既然不說就拉倒唄,他也學學樂的樣子仰望天空,兩個人像二傻子似的在那看著也不知在看什麼,有過路的人看著他們兩個好奇也不禁抬頭看了幾眼這麼一來二去都知道這邊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在閣外的兩天以後才在熱搜上顯現出來當時安逸看到的新聞第一瞬間就笑破了肚皮,而雪月更是哭笑不得。
不過現在兩個人誰也沒有力氣再去琢磨這個,晚上去哪住又成問題了。
可今天彈儘糧絕哪也不想去,兩個人兜裡的錢還得留著這兩天吃喝,在那屋子沒有把床抬進去之前,他們兩個總不能露宿街頭吧,這公園的長椅雖然能住人,可也架不住這蚊子咬,現在已經入了夏一到晚上周圍嗡嗡直響,這雪月總部能換出真身來,所以抵擋不了,安逸,也是個凡人身體這東西也沒個辦法。
就在兩個人準備今天晚上在公園思考一晚上人生的時候,安逸呢,常年都不怎麼響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電話號碼知道的人太少了,至少安逸自己是記不住自己電話號碼,能打過來的人,那基本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拿起電話安逸好死不死的,口吻說了一句乾嘛,電話那邊撲哧一聲笑了。
“怎麼得兩天不見,你小子現在已經看透紅塵了,我怎麼聽著一副厭世的口吻,還是這葉小姐回去了,你這日思夜想的,為得伊人憔悴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彆扯那套沒用的,再說了我為什麼這樣你心裡不清楚的很,要吃沒吃的要喝沒喝的,住的地方沒有了,最重要的是老子那麼多錢這會也沒了,生無可戀。”
扶桑在另外一頭低頭正在仔細琢磨著桌子上,一大堆被他拚成一張圖的紙張,一邊來回圍著桌子看,一邊拿著電話跟安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