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雖說有一定的風險,而且風險遠大於利益,但是好歹有指望還有一定幾率可以達成不是,所以我剛剛想了一下,就算你們兩個不能把它抓住,可是這邊苦隻是希望能要回自己殘存的屍體,能夠按照這一點,你們兩個聯手,應該不至於也拿不下來。”
雪月是真有些愁的慌,說的好聽你讓我們兩個去,我們兩個可以去,我們倆也可以搭伴一起乾一票,可問題是在哪呢?在哪也不知道什麼樣子也不知道,這玩意兒你讓我們平地生出來啊。
“我們要是知道她在哪,要是知道他大概怎麼回事,實在不行我們兩個踩點,起早貪黑多摸幾回,怎麼招也能想出個辦法,可現在連這玩意兒是啥樣,是長是扁是方是圓,到底是天上飛還是水裡遊的,我都不清楚,怎麼給你抓呀,而且聽你這麼說也絕對不是個什麼能見光的,那總得給我一個大致的譜子吧。”
扶桑順手就把手裡的卷宗拋了過去,雪月一揚手穩穩地接住,隨後輕輕一抖卷軸,自動從上往下抖落開來,上麵畫著一幅畫像,不過這畫像雪月一看眼眉皺的老高。
他咧著嘴從地上站起來,圍著這個玩意兒原地琢磨了半天,又對著太陽照了一會,還是覺得有點不敢置信,回頭問扶桑。
“就這麼個玩意兒,就是那個什麼能和大鵬鳳凰,朱雀什麼的,勾搭上邊兒的姑獲鳥,你確認你說這玩意兒它跟鳥能沾上一點兒關係嗎?怎麼滑到一起去的?”
“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扶桑伸手把卷宗都接了過來。
一邊仔細的從一旁的袋子那細心的一點一點卷起來,最後還不忘按照原來的模樣打一個複雜的結。
“盤古開天辟地天地混沌之時,那時候的鳥說著像鳥,實際上要我說就是長了翅膀的猴吧,或者比這更極端一點兒,也許是條什麼蟲子,反正能進化成現在這模樣,那都是多少代以後的事兒兒姑獲鳥,因為從一開始就不是正兒八經從肚子裡生出來的,是冤魂聚集而生,所以不可能再進化出彆的模樣,他那腦袋裡麵隻剩下最本能的事兒了,怎麼可能有心思把自己弄得漂亮一些。”
那這也太醜了,不過雪月一愣又是這麼個形象,雖然看著簡筆畫還有些形象模糊,但是卻好像有些眼熟,突然一下子她就覺得哪裡不對勁,抱著肩膀他就開始琢磨,怎麼會覺得這東西眼熟呢,明明今天第一回見呢。
安逸在一旁邊兒有牙切齒,半天了就不說話又不動作的,血液受不了,拿膝蓋撞了一下安逸。
“你彆在那裝雕塑了,哎,你幫我分析分析,我就覺得這東西有點眼熟,你說難不成我原來和他交過手,這一路上過來大的小的我倒是教出幾個,還吃了幾個,可是不能啊,這麼有能耐的,我怎麼可能毫發無損從他手底下跑出來。”
努力讓自己已經快要暴走邊緣的情緒穩定一些,安逸說出話來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字裡行間都帶著極度的不穩定。
“當然見過,而且還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