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照你這麼說,咱倆在下去的時候也是問題啊,畢竟這要是上麵不穩定,咱們倆被活埋在裡頭不合適,可是咱們倆在這邊直接往下鑽,你這邊也不能保證沒有人發現或者怎麼著,到時候也不好說呀。”
“關於怎麼進去,我現在倒是心裡有個計劃,雖然才成型,不過實施起來應該也沒什麼難度,問題就是進去了之後怎麼辦,還有,你小子來了這麼多天也不說給回個信兒啥的,你家裡大人就這麼放心,你這跟失足兒童有什麼差距,我要是真是哪天起了什麼壞心把你賣了,到時候你父王可沒地方要人去。”
這雪月一個樂天派的傻小子,傻乎乎跟著自己忙乎這麼多天了,雖然說聽著他竟說家裡的事兒,可實際上家裡麵跟他就好像完全隔絕一般安逸既看不到雪,月初聯係,也沒有看到那邊有主動啊。
剛開始的時候安逸,難免有點懷疑這雪月是不是信口開河,滿嘴跑火車,實際上就是一普通的小妖精,非要把自己偽裝的高大上,可是這兩天跟著他交往下來,安逸心裡麵能覺得雪月其實還是可以的,手底下有點本事,而且身上也有點東西,背景也不是一片空白,不過這還是不能抵消他的好奇,而大不由娘,可是誰家的孩子離家了,家裡人能不擔心你就算是狼吧,那也免不了要知道你死活吧,偏偏雪月這邊就跟死了一樣寂靜,既不提也不說,連最基本的通話工具也沒有。
喝光了罐裡的啤酒,伸手將酒罐子捏成了,彆的回聲都不用看,就準確的扔到垃圾桶裡,雪月低下身從沙發底下拽出,那已經打開了的,才拽出兩瓶的啤酒箱在裡麵又拽出來,扔給安逸一個,自己熟練的打開另外一個。
“這你就彆操心了,自然有我的聯係方式,而且我不當著麵聯係可不代表一點都沒有,畢竟我父王現在就我這麼一個成年的兒子還等著我回去繼承祖業呢,怎麼可能會把我不管不問,倒是,我們現在的確是用不上你能看到的這些通訊方式,所以顯得好像沒什麼,實際上你放心,看我看的緊著呢,要不然我指不定比這還歡脫。”
既然這麼說了,那安逸就不操心了。
不過轉過頭,他又想到一個略微嚴肅些的問題。
“照你這麼說的話你說王是不擔心了,可是咱們倆現在乾這事兒,你父王知道嗎?我跟你說如果你父王知道我們兩個是去拔老虎的胡子,也沒準,他會不願意或者不讓呢,而且你也說了你們家族裡和這邊是有恩怨的,你不準備和你父王說一下嗎?”
談到這個話題,雪月還是很嚴肅的,畢竟這些東西收集太多了,他好好的琢磨了一下,這才不太確定的回複安逸。
“我父王不一定會不摻合,但是也不一定會摻合,畢竟這件事當時對我們受創嚴重,很久都沒能恢複過來,如果現在貿然的在和他打,不知道能不能打過,而且如果我父王知道,他現在就在我的眼皮下,我就睡在他身邊,不知道父王會不會直接把我叫回去。”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