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裡我們這種事見多了,見怪不怪了,也不覺得歧視,你們這種平時碰不上是有些害怕,再加上體製原因,隻是沒想到這兄弟看著身強體壯的,居然暈車,難不成兄弟也有點低血壓?”
“低血壓倒不至於,不過確實是有點精神不對頭,估計睡一覺喝兩罐啤酒就能緩過來。”
驢唇不對馬嘴,勉強著把這張海洋的話給應付過去,安逸閉上眼睛縮在哪裡,剛剛說的還要緊一點,因為此刻他覺得自己太陽穴一突突的跳跟要炸開一般。
沒想到那家夥現在居然就在那兒,而且自己的神識放出去了,居然被發現了,反彈回來的力道這麼大,也不知道等一下他和雪月真的摸過去的時候會不會引起更大的反抗。
本來是應該順著大路一直回警局的,可是因為這個地點離那個女人失蹤的地方實在是太近了,張海洋和兩個警察和警官之間互相交談了幾句,簡短交談結束之後,車一拐就拐到了一條僻靜的林蔭路上。
這路看這架勢也不是往那城裡去,兩旁都是高大的院牆,能看出來以前應該都是產房,西寧市這兩年拆遷改建的計劃進行的有些快,像這些大的產房雖然已經寫上了拆遷也都搬遷了,但是等到後期推進的時候,因為和地產商之間互相有些誤差,所以遲遲沒有將這裡動工。
小轎車拐進這空無一人的林蔭路上,瞬間覺得溫度都比旁邊低了兩度,開半開著的車窗,吹進來的冷空氣吹的幾個人都是真周身汗毛一立。
“這地方是個避暑的好地方,可惜現在有點早,在這兒呆上一晚上,沒準還吹感冒了,我也挺服的,這女人怎麼會陰差陽錯走到這地方了。”
旁邊的警官舉手抬了抬自己臉上的黑框眼鏡,搭了一句。
“要我說也不一定,這晚上咱們來的時候都啥時候了,大白天的往這兒走不會覺得怎麼樣,除了人少點兒路也夠寬,要說搶劫啥的,都不會在這種時候發生走著的,那自然就多了,況且這也算是一條近路,雖然知道的不多都是老居民,但是在這兒回城裡幾個主要的居民區都挺方便的。”
張海洋點點頭,車速明顯慢了下來,安逸心裡揣測著隻有三十左右,因為他明顯感覺到那種失重感已經漸漸消失。
“再往前還有個十幾米,在那兩棵樟樹中間,我記得非常清楚,那邊不是一連有兩個下水道蓋子嗎?就在那女人就消失了,不過張隊你今天什麼都沒帶,我也沒帶什麼檢驗的東西,咱倆就這麼去,有點束手束腳的感覺。”
張海洋倒是蠻不在乎的工作,從旁邊的車門上方便的小凹槽裡麵掏出根煙來塞到嘴裡麻溜的點著了。
“我也沒說咱倆要看出啥來,主要就是來瞅瞅,我總覺得這地方多看兩眼,比隔著攝像頭看清晰得多,雖說大夥把這摸了好幾遍了,但是總覺得還是不要落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