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都加一起了,估計就這麼回事兒,不過也不想想自己母胎30來年了,也沒個人管,這突然之間放個女的來素不相識的,又擦又摸,渾身上下都讓人看光了不說,這吃喝拉撒都用人家動手幫忙,張海洋還是有一種羞愧的想鑽到地縫裡去的感覺。
“怎麼就看大姐說話不見兄弟你吱聲呢?哎呀,不過你看看大姐的記性,你現在這傷啊,不知道打了多少麻藥縫了多少針,這勁兒還沒過去,還腦袋混著呢吧,沒事,等你收拾完了我出去食堂給你打兩份湯,補一補的湯湯水水灌下去雖然它不頂餓,不過這人太水靈了。”
這會兒工夫張海洋已經沒工夫再看大姐了,他那小眼睛幾步幾步地,就在看著門口站著,那兩個人影從他們微微顫抖的肩膀能看出來,這兩個家夥雖然低著頭,可實際上估計肚子裡都已經笑的翻江倒海。
大姐又收拾了一下就端著東西出去了,出來的時候看到門口站著倆倒是一愣,不過也沒多說,裡麵這也算是個小人物,來看的人絡繹不絕的,來了三個兩個,他還真不在意,不過這兩家夥也穿著病號服就有些稀奇了,難不成是同事,在大姐心裡瞬間這兩個人的形象也高大了些,不過這兩個人倒是,對他樂嗬一笑,隨後一個跟一個就擠進門去,連句話都沒跟大姐說,大姐心裡麵想著,現在這小年輕啊,真的是既靦腆又找不著,該怎麼打開交流的通口,有時間還是要自己親自上陣呢。
閃身進了屋,這雪月真的是繃不住了,關上門的一瞬間,爽朗的笑聲就已經在病房裡麵回蕩開來,張海洋就這麼生無可戀的看著他在那笑,笑了有一分來鐘,這才有氣無力的張嘴說道。
“差不多得了唄,省得你還想笑出個好歹兒啊,雖然你們兩個兔崽子屁事兒沒有,可是咱們現在也是經曆過生死共同住院的病友,見麵就笑成這樣子,真的好嗎?”
嗯,行,看這樣子說話底氣十足,頭腦清醒還真沒啥事兒,安逸也不得不佩服一下子,張海陽也是個打不死的蟑螂,隻要給點水就能活那種這麼大的變故發生了,倒是對他也沒什麼影響,連話語中一向有的那種放浪不羈都沒有改變。
“來看一下你,順路看看你恢複的進展,如果實在太緩慢了,我就決定拔毛助長一次。”
邊說著邊從口袋裡去摸煙,不過隨後他突然的把手機拿了出來,忘了自己現在是在醫院裡,自己也是病號之一,哪來的機會讓他找煙抽。
對於一個老煙槍來說,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很顯然張海洋也是這樣,看到安逸下意識去摸煙的時候,喉嚨艱難的滾動了一下,能聽到他咽吐沫的聲音,不用說又是臭味相投。
“忍著吧,我也得忍著裝都得裝到出去為止,也不是為彆的就想直接跟你說說這事兒準備怎麼辦,你是咋打算的,我在把我打算說說,看看咱能不能湊一起,反正是出來也不行,我看這架勢上上下下都驚動了,這兩天報紙頭條都是這破事兒,你要是不趕緊弄了,以後咱們屁股後麵誰都乾淨不了。”
一大早起來就已經讓護工送到床頭的報紙給嚇了夠嗆,基本上你這麼一看,整個半頁篇幅都是這點破事兒不錯,加上這些事太撲朔迷離,現在安逸已經有些後悔,當時應該提前出手或者說做得再狠點,因為現在張海洋曾和另外一名同事卻無故身子,雖然車爆炸了,但是並沒有在現場找到他的人體組織,這讓警察局那邊有些不好交代,而老百姓之間更是流言四起。
看到報紙那一瞬間安逸,就覺得自己牙後跟疼,跟雪月也說不明白怎麼回事,而且最主要的是現在兩個都死了還好辦,問題還活了一個,如果不事先串通口供,萬一哪天上麵查出點什麼來,到時候抓起來一頓審,這種事能免則免。
所以這才著急忙慌的跑過來,結果倒是來了個小插曲,也算娛樂了一下大眾,不過這都是短時間得,等到沒人了正事才是最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