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這話說得頗為傷自尊,如果是平時誰跟他張海洋保準要一巴掌過去,可是到了他們倆這張海洋卻絕對不去挑這個事兒,也不去給自己找堵。
安逸在那看了一會兒,張海洋現在的確是不錯,那兩個人也就出發了,來看看主要就是確定他這邊沒問題。
“大隊長希望你回頭能夠想辦法,整個報告遮掩一下現在這事兒,因為我覺得等我們倆今天晚上去摸了,肯定還會互相之間有些衝突不要再出現彆的麻煩。”
張海陽隻是低頭吃著飯,沒說什麼,就當他默認了一歪頭,雪月和他轉身就往外麵走,臨出門的時候張海洋在身後,有些惆悵,又有一些沉痛的說道。
“你們兩個如果真的去了,還能夠在那邊發現他的什麼蹤跡,能不能試著幫我把我的同事帶回來,不管是什麼都可以。”
“我沒有辦法給你任何承諾,我也沒有辦法給你任何的希望,你很清楚,我也很清楚,他的永遠消失,對他來說是解脫,對我們也是,而如果拿到了他的東西交給你東西,見了世麵,你的劫也是我們的劫難。”
安逸再也沒說話,掉頭就走了,雪月緊跟其後,房門被輕輕關上,張海洋嘴裡還嚼著一半的番茄,被他輕輕的硬吞了下去,喉嚨有一瞬間窒息的感覺,不過比他心裡的痛還要輕上幾分。
終於從醫院出來了,雪月覺得外麵的空氣都格外清新,出了醫院大門口堵不管不顧在大陸上就想跳,被安逸一個爆栗打的,抱著頭委委屈屈的消停了。
“先回家整理東西,穿戴整齊之後吃點東西,等一會兒下去。”
“不對啊,你不是說那個高手要來嗎?我們兩個穿戴整齊下去算怎麼回事?他來了也找不到我們呢,我們不等他嗎?”
雪月晚了兩秒,反應出來好像哪裡不對勁。
“你自己都叫人家高手了,你心裡自然清楚人家想怎麼來就來,想怎麼走就走,那是我們兩個能決定的,再說了他當時也沒跟我說他怎麼來,也沒說他什麼時候來,隻說讓我們該乾嘛乾嘛,他自己有辦法和我們聯係,那難不成我現在還能飛過去把他找來,如果把他找過來,今天晚上什麼都不要乾了,他住的那麼遠,跟我們之間又沒有互通的聯係,你讓我去哪找。”
不找就不找唄,雪月才不在乎這個,而且畢竟是個普通人,找了之後萬一要是個辣雞呢?
至少這個張海洋跟雪月的感覺已經算是平常人裡麵戰力夠高的,難不成這人比張海洋還要高,那是活了幾百年的,不死人吧。
摸回了家裡麵,把皮箱拽出來,兩個人很快便穿戴上了,你還彆說這貴的東西就是好,至少光是裝備放在背包裡麵,再把衝鋒衣穿到身上,在落地鏡麵前一站,兩個人那都是帥小夥,英姿颯爽的。
雪月特彆喜歡這身衣服和腳上這雙皮靴,穿著舒服而且又霸氣,看著鏡子自己裡麵像是一名特戰隊員的樣子,這讓他覺得自己一下到達了狼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