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小子信息有誤,這東西其實不在這頭,因為看著像,所以,這邊實際上已經沒有入口了?”
那他要這麼說,雪月自然腦筋直,立刻回一句說的:
“你不是說他很牛逼嗎?這種人物能把這種事搞亂嗎?再說了,那又是什麼三維又是四維的,我覺得應該還是有用吧,我看人家說起這類的人都厲害的不行,如果真要是沒這兩下子,那他就是裝了,把咱們倆通了有他什麼好處,回頭找到他一頓胖揍,看他能說句啥。”
水月皺著眉頭找不到地方的話他也沒辦法,況且這地方的氣味又乾擾了他的判斷。
真要說起來想要硬著也不是沒有辦法,可是安逸,一開始就說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倆這次出來儘量不要動用自己任何能力,畢竟扶桑特意交代過,本身凶殘,而且狡猾,如果一旦讓他察覺到了不好的氣味,可能直接遁走了,狡兔三窟,下一次想要找到它就沒有那麼容易,就算這裡是它的老巢,它之前可能是在冬眠,現在貿然的把它喚醒之後,如果它飛走了,那以後就不好辦了。
結果現在問題就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直接導致兩個人在這不算大的一個小山裡基本快讓迷路了,從山下的小道一直走到人為踩出來的羊腸小路,再到最後都不知道是什麼彩的,兩個人都摸了一遍,始終是被這股味道圍繞著,卻始終找不到那個地方。
安逸一屁股坐在了緩坡的草地上,他們兩個從天將黑就過來,一直到現在,天邊又要見魚肚白了,還一無所獲,說不煩躁是假的,雪月也累得呼哧呼哧一屁股坐在他旁邊。
一把將自己領子扯開,大口大口呼吸幾口空氣,他那現在是在小山的中間,雖說味道還有,但因為夜晚風涼,清風吹過的時候,這些東西吹散一點,還是能吸到幾口新鮮的,這樣雪月暢快不少,把自己汗濕的頭發往一旁縷縷,額頭上一個腫的紅包清晰可見。
“我就不說彆的了,咱這個高手是不是應該想辦法聯係一下,你說我站著茅坑不拉屎,一句話一張圖就把咱老哥倆累的呼哧帶喘,大半夜在這山上玩捉迷藏打野戰,我看了這地界你要硬說肯定是有,可我猜這大概年久失修,或者因為彆的原因應該廢棄不用了,所以我們連用水往外流的地方都找不到,時間久了,這山上下雨刮風出山崩地裂,什麼都可能,而且你看著處置如此的疏鬆,下個大雨可能就會被埋起來了,我們倆就算定了準確的位置要怎麼進去呢?我們兩個在這個地方要是挖個口子爬進去,那估計姑獲鳥的孫子都該有了,我們這等於愚公移山嗎?”
安逸摸出來香煙,想點一根穩穩精神。
可還沒等打火機摸到在哪。他叼著煙突然站起來,對著雪月狠狠就是一腳過去,這一下要是踢實了,雪月不光是會不會骨折,現在這位置,隻怕他要一路滾到下頭臭水溝裡去了,不過雪月的反應也是很快,腳背還沒有接觸到他,雪月雙手交疊,絲毫不慌亂,猛的目光如電死,盯著安逸飛過來的腳借力,使力一下子倒飛出去很遠。
夜色之中他像一隻巨大的蝙蝠,身輕如燕,輕盈的落在了不遠處的一棵老樹上,手和腳一瞬間像是吸盤一樣死死係在樹上,人向下倒吊著,卻沒有一點搖搖欲墜的感覺。
而安逸已經和黑暗之中竄出來的一個東西交過手了,那東西出手如電,手上的腥風貼著安逸的臉頰偷了過去,如果安逸再躲得慢一點,不光救不了雪月,連他都跟著倒黴,好在安逸的反應也足夠之快,仗著自己腰好,你用一個幾乎將自己對折的後翻身躲過了這一下,並且抬腿狠狠的對著那黑影上去就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