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了多少思想工作,不知道浪費了多少口舌,前赴後繼又眼巴巴的割地,讓權出去多少東西。
鬼手才勉強答應,至少不會讓這幾年西寧市這邊出現大的不正常的舉動。
可是今天,這個姑獲,讓鬼手久違的那一點點心底小火苗,一下如燎原之勢一發不可收拾,他的手久違的摁在了一個自己已經關閉了很久的程序上,隨後才熟練的進去了。
“兄弟,我得跟你說一句,這東西你不要總去西方找來找去的,怎麼的?我們泱泱華夏古老的東方神話體係這麼完整,還需要你去那邊找靈感,再說了他們所謂的威尼斯水怪,又是個什麼舉足輕重的大角色嗎?比起我們的天池,比起我們國內那些久已聞名的大怪物來講,也不過是人雲亦雲,彆人並沒有見過,可今天,你和我們,咱們哥仨同時見證了一隻遠古巨獸的存在,不比那些事兒強多了,其實就是兄弟你太低調了,我們兩個實力又不允許,否則的話,但是把這些東西放出去,是不是會引起一個世界級的話題?”
不羈的一笑,鬼手倒是給了安逸一個讚賞。
“這話說的我愛聽,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安安靜靜的呆著,想要在外麵過得瀟灑一點,想要周遊世界,想要想要什麼我都有辦法得到,或者去外星球居住都不是什麼問題,隻不過,我更喜歡生出來養出我的地方,有的人管咱們這種人叫什麼,憤青,不過,我不反感這個稱呼,也不雷同,畢竟水是故鄉甜,還是熟悉的狗窩呆著舒服。”
“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房,給個破筐你就想下蛋啊,行了,趕緊的,我們倆還在風口浪尖上呢,等一下不知哪裡來一爪子,又把我們兩個重傷,你就算做出多少為圖了,也救不了我了。”
雪月,這會兒大概也能猜到,這家夥就是所謂的那個什麼黑客吧,在血液的認知裡,這種人應該算在刺客堂的那種,可是,聽這說法,好像也不能現場來幫忙,也沒有多少戰鬥力,那要不然算是臭皮匠一夥的,整不明白就不想了,而且剛剛順著安逸砸出的地方,血液拿著小狗頭這麼一會兒工夫,又擴大了直徑半米的份範圍。
底下一開始,那股衝鼻子的氣流已經稀釋了不少,除了空氣之中始終有一種淡淡的味道,揮之不去,其實已經不會讓人覺得特彆難受。
看著那邊兩個人東拉西扯,鬨得正歡,血液也不知道自己該乾嘛,這會兒才覺得身上也是略微有些不舒服,說白了姑獲對於雪月來講,彆的還能忍受,這張是真的忍受不了,想她好歹是一匹高傲的狼,對於自身很自律的,所以俺也曾經說過雪月在現在這年紀吃喝嫖賭一樣不沾,吃喝玩樂也僅限於平日裡免費的是一個三好青年,雪月雖然不太明白這個三好青年是什麼意思,但是誇自己還是能感覺到的。
但是姑獲鳥這種東西肮臟不堪又卑賤,卻又同時具備了冷血,惡毒,狡猾,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