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其實一開始就覺得這東西可能和貓狗去撒尿,有什麼直接的聯係,隻不過一開始覺得你說到底是個上古的神物,應該不會這麼頭腦簡單可現在看來的確是追路上來雖然鼻子裡聞到的都是不好的味道,安逸卻發現味道隻有在這些痕跡周圍才能,其實到了彆的地方就沒有剛剛他們看到對麵那麼多屍體,雖然上麵遍布著未知的絲線,可實際上那裡的味道非常寡淡,甚至還能聞到腐朽的人肉味兒。
而且這地方看樣子姑獲鳥不是經常走,已經有一陣子沒來,還會有這麼濃烈的味道,隻能說當時是刻意的。
“這腦袋的確靈光,我現在在這邊也發現了,你們行走的路線上總是有一條若有若無的聲波頻率在那裡乾擾著,讓我有的時候會抓不住你們兩個現在準確的位置,我就在猜想是不是這東西利用自己身上分泌什麼來乾擾了外界對於這個地方的判斷,現在你這麼一說,我也能猜測到,他是用自己的體驗和味道給自己織了一個警報網。”
鬼手也沒有休息,正在緊鑼密鼓的在電腦上忙活著,他這邊手頭沒有多餘的東西,隻有一個平板,未免要比平時麻煩一些,不過也習慣了,隻是舒服久了,現在偶爾緊張一次,反倒讓他覺得自己久違的,懶散的身體,有那麼幾分疲勞。
“你們兩個現在走的位置,還要走進去幾百米,才能到波頻最高的地方。”
屏幕上一個紅色的箭頭正在自動的向前走,鬼手緊緊注視著那箭頭前進的方向,也留意這裡停留在原地兩個淡淡的光點。
“現在就隻能往裡麵再走了,而且聽你們倆的意思,這一邊是封死的,我剛剛查了一下,這邊並沒有經過什麼大的修整,但是在20多年之前,這邊曾經發生過一次因為意外的地質變化導致的突發性地震,當時城裡麵很多設備都受到了損害,一開始的時候人們並沒有發現地下有什麼異常,直到後來,隔了一年夏天發洪水的時候,雨水從下水道裡倒灌出來,形成了內澇,這時候,城市環保部門才發現,原來地下通道在那場地震之中是有損毀,曾經進行過一次檢修,但是到底有多完整,我就不知道。”
這種應付差事的再說了,地下水網在一個城市中向來都屬於人們平時不太願意去接觸的東西,陰暗潮濕又肮臟惡臭,任誰下去了心裡都不舒服,大毛病沒有,用儀器探一探沒什麼事兒,能交差也就完事兒了。
一聽這麼說,也就是說他們倆一時三刻還走不到,姑獲鳥的麵前,安逸實在憋不住了,他轉過頭向著來的路,半蹲下身體,從包裡把煙掏出來,雪月就要製止的時候,安逸趕緊搖手,自己並沒有將香煙點著,而是將香煙整個調過來,煙頭的部位衝著自己,深深的嗅了幾口裡麵煙絲的味道。
“你總不能讓我直接死在這兒吧,多少文兩口還能往下多走走,像你們沒有什麼特殊的依賴性食物,我可有這玩意兒,雖然不敵可不抵餓,但是它能保命,多給我兩根,你就算是一點麻藥不打,解我條大腿,我也能忍了。”
雪月雖然自己不碰這東西,但是也能看出來人士之間對於這東西的依賴性,簡直就像是吸食毒品。
現在安逸已經彆這樣了,你就硬看著,不讓抽也不合適,不過,這也是安逸自己說的,雪月是不管那個,你自己覺得沒事兒,我管你乾嘛。
趁著這功夫,他也蹲下身來,牆上是臟的,地麵也不乾淨,他總不能翻上去休息吧,就原地蹲著蹲那麼一小會兒,體力充沛是雪月的標配,不過,亦沒有什麼事情能刺激到的時候,自然而然身體就會有些懶。
可也就是因為,他想離安逸遠一點,因為煙煙味會嗆得她不舒服,所以雪月默默的往原本,兩個人並沒有太注意的角落退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