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和姑獲鳥之間本身就有些糾葛,也不知道人家狼王老爺子那邊怎麼想,自己這一無名小卒,怎麼就能得到他兒子的青睞,萬一哪一天大駕光臨,非要給自己指導兩下子,安逸可承受不起這個。
現在這日子過的,突然之間就像打開了一扇新世界,一個接一個來頭越來越大,安逸有點不太適應,也不想多接受了,他更習慣獨來獨往,更習慣自己隱在這世界高高的看著,而不喜歡被拽到紅塵裡來。
至於那張海洋,安逸,這邊一開始是動了點心思,現在也不知咋的,經過事情多了之後,他倒越來越覺得,還不如就答應了姓葉的丫頭,跟他做搭檔算了,好歹省心。
他是這麼想,彆人是不是這麼想就不知道了,到了晚上吃晚飯的時候,醫院裡他們這一層就熱鬨起來,按照平時來說這一層,不管是什麼級彆都要比下麵高多了,不為彆的,為了上頭辦事為老百姓,這一層住的都是有功的人,自然什麼東西都是上檔次的,平時來的人不多,也沒有時間過來慰問,今天也不知咋的,安逸迷迷糊糊睡一會兒的功夫就聽見外麵像菜市場一般吵鬨。
他嘟嘟囔囔的罵了兩句翻了個身,又想沉沉睡過去,就聽見外麵有人在敲門,嗓門倒是挺亮的。
“安先生,休息了嗎?”
我已深深歎了口氣,揉了揉自己雞窩似的腦袋,裝死是不行的,這些人他能感覺得到,不是一般的家夥,不能無視,轉過頭來有氣無力的把自己的床往上搖了一點,這聲音傳到門外,門外自然知道他醒了。
“是哪位呀?請進吧。”
聽到他說話了,門被輕輕推開,當前進來的是一個挺高挺壯的男人,沒有個1米84的個頭,都撐不起他現在的體重。
國字臉,方方正正,臉上倒也沒有一臉橫肉,不過那個魁梧勁兒,往那一站就給了你危機感。
這男人進來之後,好像是平時沒怎麼慰問過人,感覺首飾都有些僵硬,表情也略微有一點聲音,但好在安逸,這個人大大咧咧沒什麼架子,看他進來了,對著他笑了一下,然後就等著他說話。
男人一下子有點兒冷場了,不過隨後清了清嗓子,倒是也憨厚的說話。
“我就知道你姓安,我姓林,我就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虎,我是張隊長的手下,頭兩天外地有個案子,把我們兄弟直接叫外地去了,大概有個半個多月,那孫子藏的嚴實,好不容易才給抓了回來,剛剛回來就知道張隊長這邊出事兒了,來的路上聽說了,全靠兄弟你了,不管咋說我們張頭這些年不容易,你能幫這個忙,大夥心裡記著他們這會兒,還有的還在,案子上麵過不來,我就代表了。”
彆說這話,林虎邊大步流星的走到床頭,順手把手裡兩個果籃子擺了上去,包裝得乾乾淨淨漂漂亮亮,可實際上安逸這麼側頭一看,裡麵買的東西價錢挺貴,卻也沒有能夠對受傷的人有啥幫助,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大家夥平時應該一直都忙在工作上,對於生活的小細節壓根不注意。
他點點頭表示了感謝。
“這話說的讓我覺得不好意思,畢竟我也沒幫上啥忙,反正力所能及了,要再多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