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屋裡三個人都不怎麼說話,除了各自低頭乾自己的,空氣之中是有些尷尬的,安靜。
總這樣也不行,這種事雖然說不上是由誰身上開始的,但總得有一個人來終結他,半天之後,還是扶桑,慢慢的開口。
“你小子也不用想著我一天天的怎麼防著你,防著你對我沒有一點好處,我不說是因為這事兒說出來,有點缺德。”
應該就是在說木偶的事。
安逸低著頭。
“你我不想說彆的,在你這住的地方就能看到那李家大院,你跟我裝什麼糊塗,還讓我們兩個在裡麵灰頭土臉跑了半天,這事兒總該給我們兩個理由吧。”
扶桑一下子如釋重負,站起身來笑容又恢複了。
說真的,這個木偶的事兒他現在真的不能說,說出來之後不好,對於誰都不好,可是沒想到安逸鬨了半天脾氣是因為這個。
他也轉身走到了窗戶麵前,這麼仔細看看,還真能看到,瞬間眼睛一亮,懊悔的捶了捶自己的腦殼。
“你小子也真是,打什麼啞謎,有話你就直接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又不抽煙,而且平時,我又不怎麼在這裡呆著,昨天晚上睡了一晚上,我哪有功夫往外麵看,今天接了你們倆才回來,你要不說我都不知道這能看到,真是的,你看看你,跟個女人似的,還跟我賭氣。”
變臉也是很快的,特彆是扶桑轉身之間春光燦爛,根本看不出剛剛的時候還一臉陰沉。
他這邊翻臉如翻書,安逸,也是不打算跟他多糾纏。
扶桑這人就這樣,隻要你不觸及到他底線,他什麼都可以,一旦觸及到了轉瞬之間,能讓你覺得生無可戀。
“夠了你們兩個,真是的,怎麼就當著我的麵兒掐的這麼毫無違和感,一點都不怕我多心。”
雪月突兀的說話了,雖然聽著語調沒什麼變化,可是,臉上也冷冰冰的。
他好歹也算是後加入的一員,他們兩個現在都在時時刻刻向自己展示的,自己是後來的他們兩個才是長久的搭檔,這種類似於喜怒哀樂的情緒反應,每一次都把自己排擠在外麵,時間久了雪月也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