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委屈的捂著自己兩邊通紅的臉,氣呼呼的一嘟嘴,坐到一旁生悶氣去了。
“這樣,從明天開始,這個小夏,我跟幾天,畢竟我才來,沒有人見過我,雪月和你就藏在暗處做些彆的,你放心我什麼想法都沒有,就想快點把這事弄完。”
您閉上眼睛之前安逸,迷迷糊糊的把話先放著,扶桑也沒啥意見,不過他還是多提醒了安逸幾句。
“常在河邊走也會濕鞋,就像我陰溝裡翻船,這老李家不是個好相與的,隻怕背地手段也不少,而且,小夏這丫頭也不安生,他自己的工作加上她那根本壓不住所謂的正義之心,肯定鼓動她還要乾出點事兒來,你要跟著他,也有的好操心,既然你要跟著他,我倒是放心,這兩天我帶著雪月,我們倆從另外一方麵下手,再往深摸一摸。”
扶桑欲言又止,說了半天,其實有兩句話加的心裡始終沒說出來,最後剛要說話時他能看到,安逸在一旁垂落下去的那隻手,偷偷的對自己,比了個手勢,也是這個手勢成功的,讓扶桑沒有把嘴裡的話說出來。
他和安逸認識的時間實在太久了,久到他自己以為自己平時偽裝的很好,沒有任何東西泄露,可實際上安逸,對自己的了解就像自己對安逸很多事情的了解一樣,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之中很多默契早就形成。
“那咱們今兒晚上可是睡在那小姑娘家裡了,三男一女共處一室,這消息要是被有心的人寫成小文章,還怪勁爆的!”
啪……
坐在巨大的老板椅裡,李毅背靠著後麵紅木的椅背上,真皮的質感,透過他身上薄薄的雪紡襯衫,透露他的肌膚帶來一種涼絲絲,又不會讓人覺得寒冷徹骨的滋味。
他整個人隨著椅子都轉過去,麵對著身後巨大的紅木酒櫃,那裡麵一瓶瓶紅酒,都是價格不菲,很多紅酒連包裝上的標簽都紋絲未動,就是彆人送給他的,長年累月下來,已經沒有地方妥善安排的情況下,他專門弄了這麼一個大酒櫃在這擺著,放著,每一個來找自己的,求自己乾點啥的人,一進來就會對這個酒櫃印象特彆深刻,久而久之圈裡麵有那麼一句話,能求李毅幫你辦事情,就看你能不能把那酒擺進李毅的酒櫃。
真的隻是這一個原因嗎?不可能,對於李毅來說,這些酒,更代表著彆人對他地位的認可與尊重,或許。
在普通的大雜院裡長大,頭上罩著走馬仙後代的影子,李毅的童年,也許比彆人過得幸福,也許沒有彆人過的幸福,可不管怎麼說,他這一輩子從小到大都帶著神秘光環,不管人們對他是崇敬還是懼怕,人們對他,都不會像普通人之間交流那種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