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上去的一瞬間,也大概知道安逸想乾什麼,下來之後,他雖然嘴裡抱怨實際上挺快的,這麼一會就已經把自己看到的幾處花紋都給標出來了。
安逸做事就這麼不按套路出牌,他最近也摸出一些規律來。
“他們家也是稀了奇了,一般來說,這東西,誰家能放在明麵上,還生怕彆人看見不嫌晦氣,而且一口氣放了9個,也不知道咋想的,這東西邪性著呢。”
“那要分什麼樣的人家,這種人家出什麼不稀奇,再說了,以前也遇的多了,比他這誇張的還有呢。”
一邊說著話,安逸一邊兒,往前麵的斷牆上摸了過去,跨過這道牆,可能看到前邊的地上又是一個相同的圖案。
要說起來這圖案也不是特彆稀奇,也不知道,有沒有經曆過過去家中鬨鬼的人。
老農村的時候,對於這些東西都是抱著比較敬佩的態度,並不敢直接上手把它們消滅掉,而一般的時候都適用送走的方式,在這其中就要做一件。
有呢,特彆知道儀式的老太太,冬天的時候會湊在一起,拿著剪刀白紙,剪出各色的小人,這些東西,說起來玄乎,可做起來,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作用,讓人想信,也得信,不信也沒辦法。
而在這其中有一類的小侄兒最凶,就是那種胸口有鏤空圖案的,這些圖案,沒有辦法統一規定,每個人剪出來的東西都不一樣,可是,這些東西裡麵含義卻大體相同。
你家的青磚上,擺出了9個小紙人的形狀,而在這些小人形的胸口處,是九個做成蓮花狀的下水道口,看起來在院子裡的分布,非常的有規律,也算錯了有致,可是在安逸看來,這種東西也就糊弄糊弄外行的人。
記得很久之前,他也曾經去過一個地方,在那個地方,一個大廳的氛圍之下,所有的地磚都是按照原型一圈又一圈排列,而每一圈,都是一個又一個小人排排。
當然了,和這個不一樣,是另外一種凶險,這裡不說也罷,隻不過身為一個走馬,先把自己家布置成這樣,真的是為了供奉還是為了壓製,由此可見一斑。
“我覺得咱們還是忽略的東西,等一會兒和扶桑說一下,讓他好好查一查,這裡家除了麵兒上的,背地裡指不定乾了啥,這底下的東西,到底是我們該給消滅的,還是我們該保護的,還說不一定呢。”
來來回回找了幾圈,安逸就轉回身,和雪月準備跟扶桑會合一下,扶桑這小子剛剛進來之後,除了一開始碰了個頭,隨後悄無聲息,不知道乾啥去了,這麼一眼望過去,雖然殘垣斷壁,可是也沒有把人的視線擋得死死的,甚至他遠遠的都能看到小夏躲在牆角,有些愚蠢又有些可愛的小影子。
可舉目四顧,唯獨看不見扶桑這家夥去哪兒了,四下感覺了一下,沒有什麼特彆的氣息,扶桑應該沒出什麼意外,可這小子,這麼一會兒不務正業又乾啥去了?這麼琢磨著,他領著雪月跨過眼前幾堵斷牆,準備往那邊走。
這現代化的機械上去了之後,甭管你是什麼鋼筋水泥,都逃不過那幾鏟子拍的,更不要提這些青磚木架的老房子。